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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幾年,修煉了什麼神通。”
素卦一手一直放在越連的背後,他手腕的傷口,扶著越連背後的傷口,血,混合著血,交和著血,拆解不開,分不清楚,蘊染了他的衣袖,和越連的背後一片殷紅。聞言,素卦冷冷然開口,空氣中散佈著蓮花的清香,若有若無,清冷而乾淨,“未必修煉了什麼神通,但是,師伯妄動天機,破天地之衡,生煞厲鬼,不怕天遣麼?你控制如此多的幽魂,是為了什麼?為了——動搖天子之氣,皇室之威?所以要以煞氣鎮紫氣麼?”他素來不理睬宮庭政務,但是遇上了事情,他比誰都清醒。
老者正是道家東海門的師長東海道長,聞言冷笑,“你的悟感極好,一點即通,好過了我不少徒兒。既然如此識時務,何不和師伯我一道,以擴魂大法,清掃了這一整個大宋朝廷去?天下,本就是你我道術之士的,你看你我呼風喚雨何等神通,為什麼要屈居人下,做一個二等之民?受人指使?”
素卦微微側頭,“我不喜歡野心。”他一句話回答,即是回答,也是對東海的否定。
他從來都不喜歡野心。
越連輕輕一笑,“道不同,不相為謀。師伯你死心吧,莫說是師兄,即使是我,我也覺得我呼風喚雨何等了得,所以也曾經看不起這一整個天下,但是,我現在知道,道術要求不到的,其實是更多,而不是沒有。我有野心,但是,不是要駕馭天下的野心。”她抬起頭,盈盈的對著東海笑,“我的野心,是讓我愛的男人,愛我。”她這樣說,然後揚了揚眉,“我有野心,要快樂,師伯,你活了這麼多年,你快樂過嗎?”
東海怔了一怔,無法回答。
“他抱著我,我很快樂。”越連不在乎背後一陣一陣的劇痛,把背靠在了素卦手臂上,依偎著他,“我們不要天下,無論他到哪裡,我都追到哪裡,他就是我的野心。”她不知道,她這一靠,正靠在素卦手腕的傷口上,但是素卦依然緊緊的扶著她,抱著她。
東海冷笑,“你不是追著祈祭的麼?”他這樣說,語氣是極度的刻薄嘲諷。
“祈祭,是一個夢,”越連淡淡的回答,“一個永遠令我傷心的夢。”她搖了搖頭,“夢始終都是會醒的,雖然很痛,但是,會讓人清醒。”她頓了一頓,“師伯你就缺少這痛一痛,所以不清醒,不知道你自己在做的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東海被她教訓的臉色大變,“你果然是西門的好徒弟,嘿嘿!”他的拂塵突然動了幾根絲絃。
素卦早就看在眼裡,他身周的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