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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早知道,就不應該上這個過山車。嚇個半死不說,還害她全程喊破嗓,就差涕淚橫飛了,美女形象全無。
“裴奚若。”是男人清越的嗓音。
“不要叫我。”她用一張展開的面巾紙捂著臉,聞言,把頭往反方向扭過去,抬手趕人,“我要去補個妝,丟臉死了。”
傅展行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哪裡丟臉了?”
她不說話,像朵蔫了的水仙。
他輕輕拍著她的背。
緩了會兒,裴奚若才把面巾紙拿下來,在手裡折著玩,“我剛才叫聲是不是很難聽。”
“不難聽。”
“表情呢?很猙獰嗎?”她不敢回憶。
“風那麼大,哪看得見。”他抬手撥開她落下來的髮絲。
是嗎?
裴奚若稍感安慰,往後一躺,“好暈啊。以後過山車就被我加入黑名單了。”
這是遊樂場專供遊人休息的長椅,背靠一棵枝繁葉茂的槐樹,陽光從枝葉間漏下來,暖洋洋的沒什麼威力,冬日裡,不必擔心曬傷。微風也不燥。
很適合靜靜待著。
傅展行陪她休息了會兒。
不遠處,有一家三口。小孩舉著棉花糖飛奔而過,父母則在身後笑意盈盈。
裴奚若坐直了些,望了他們一會兒,忽然道,“我小時候,特別希望爸媽帶我來遊樂場。不過他們一個要做生意,一個要拍戲,都沒什麼時間。”
“我基本都和同學來。有時候覺得挺好,更有共同語言。有時候又覺得,少了一小段親情體驗。漸漸的,就不愛來了。”
裴奚若很少跟人聊家庭話題。
因為在朋友中,她父母恩愛,經濟優渥,實屬人生贏家的配置。而縱觀豪門圈子裡,有父母離婚的,有一方出軌的,也有冷漠相待的。相比之下,自己的這點小遺憾,不過是滄海一粟,再去抱怨什麼,未免有“凡爾賽”之嫌。
不過此刻,卻好像輕易地、就說出來了。
大概是,男人日積月累的行為,已經給她造成了潛意識的認知——面對他,她不用顧忌什麼。
傅展行輕輕摩/挲了下她的手,“我也是。”
她驚訝了,“嗯?你以前來過遊樂場嗎?”那天聽二伯母那樣說,她還以為,他沒有童年。
“來過。”
傅淵忙於事業,基本不會出現,都是宋覓柔帶他來的。
對於一般的孩子而言,去遊樂場,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