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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接得很快,捏著嗓子說,“傅總啊。”
傅展行鬆了下領帶,“嗯,又怎麼了?”
像是種越來越根深蒂固的習慣,聽到她的聲音,他唇角就浮現出笑意。
這句話裡雖帶了個女孩子都討厭的“又”,卻丁點兒不顯不耐煩,反多了種寵溺的味道。
沈鳴在一旁,都差點被蘇倒。
“你是不是揹著我,偷偷在外面養人啦?”她這個“金絲雀”,當得很有底氣,質問時絲毫不拐彎抹角。
他答,“沒有。”也不見絲毫慌張,或者急忙解釋的意思。
“是嗎?”她語調上揚,明顯不信。
“你在家?”傅展行問。
“是啊。不等到你上門解釋,負荊請罪,我是不會走的。”
他邁入電梯,輕哂了下。“你還想走到哪裡去?”
“不好說啊。畢竟我現在醋死了。”她故意說道。
“那等我回來。”他已經明白,她在說哪件事了。
沈鳴照常跟進了電梯,然後,一低頭髮現,自己手裡,還拿著傅總方才開會時的資料——按以往,傅總散會後都會先回辦公室一趟,他也恰好可以把不用的資料放進秘書室。
這下倒好,直接得帶回家了。
讓人不得不感嘆愛情的神奇啊。
連傅總這樣滅絕人/欲的工作狂,都歸心似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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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奚若當然並沒有真的想歪。
剛才那通電話,不過是她的臨場發揮。
以前簡星然就說過,“你這麼愛演戲,乾脆去當明星得了。”
裴奚若卻搖搖頭。她自有一套理論——“戲要自己想演才開心。”
於是,生活就成了她隨時戲癮大發的舞臺。
就掛了電話的功夫,她連戲臺子都搭好了,一張椅子敦在寬敞的V型會客廳中央,她端坐在上面,女王範兒十足。
結果,沒等來傅展行負荊請罪,倒是等到了沈鬱的電話。
和剛才一樣沒有來電顯示,她下意識就接了。
沈鬱的聲音陰森森的,“沈惜呢?”
“……”裴奚若皮笑肉不笑,“沈先生,這也不是尋人啟事熱線啊。”
“傅太太看來是不肯說了?果然立場堅定,對傅總愛得深沉。”他似是讚了一句。
“那當然,我老公最棒了。”她毫不害羞。
“你可別被他的外表騙了,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