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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已翻了,但華錦與格蘭德的合作卻沒有被緊急叫停,依然一如既往,曲琮對此感到很不解。
“我甚至做好一覺醒來,被告知律所解散,大家可以去投簡歷的準備。”
她半開玩笑和元黛說,“或者是家裡的未接來電——又或者是成少春一邊憂心一邊八卦地和我說,你被警察請去問話了。”
她的語氣雖然儘量輕鬆,但仍隱約透露一絲壓抑後的焦慮,可以聽得出來,曲琮確實想過這些可能,而且為此憂慮。當然這也很正常,每個人都知道自己要死,不代表死之前不會害怕。
“合同就是合同,現在採購案推進到一半,她突然要換律所,有什麼理由?再說,換了人她去哪裡找新人替代,還要如期推進合同?”元黛說,“最大的可能是,履行完今年的合同,她不再找我們合作,另換律所,然後我們去開發新案源——對她來說,最理想的情況莫過於此,對我們來說也一樣。”
曲琮突然意識到,不管格蘭德事件怎麼發展,華錦都會失去這個最大客戶,當然這也意味著元黛的地位將會一落千丈——當然,也不是說她之前就沒想過,但是現在,這一切突然變得如此實在。而她都很難想象元黛是怎麼接受這個事實的,她的職業生涯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一轉眼就要退回一半,甚至是跌落回起點,而這一切可以說很大程度是因為她對格樂素的尋根究底。
要說歉疚好像有點沒道理,但曲琮的確更感負擔,元黛看穿她的想法,不禁笑了一會兒,曲琮確實成長了不少,但有時她的天真還是能取悅到元黛。
“這麼說也有道理,如果能履行完今年的合同,就意味著格樂素沒有翻車。”
曲琮有些臉紅,強撐著分析,“她現在開始把一些小業務分出去做,再養幾隻狗。你們呢,就和風險割裂開來,也損失了業務……前提是,紀總判斷,你們只想跳車,而不是親手把車推翻。”
這樣說的話,紀葒越看不起元黛和簡佩,就越是會若無其事,當然,曲琮覺得元黛也不會介意被輕視,只是她很懷疑紀葒會不會如此託大。
“你還是不懂律師的邏輯,對她來說,我們跳車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我們突然良心發現,決定出面和格蘭德作對?”元黛問曲琮,不過沒等她回答就繼續說,“當然不是,我們想要的是擺脫風險,而且希望她和我們一起脫離風險,因為——”
她富有啟發性地停了一下,曲琮明白了,“因為她倒了也就意味著你們會跟著一起倒。”
“差不多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