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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起身沒能成功,周澄午握著她腰的手太過用力,徐頌聲愣是沒能站起來。
她垂下胳膊和周澄午對視,昏暗月色中少年臉頰瀰漫緋紅,恰如雲霞漫天。
徐頌聲垂在身側的手摸到周澄午手背,“我要過去了。”
周澄午上身前擠,擠得徐頌聲不得不分開兩條腿,讓他貼過來。
他臉頰貼著徐頌聲小腹,嘟囔:“不管他們。”
徐頌聲摸了摸他的腦袋:“我還在教廷工作呀。”
周澄午:“不去工作。”
徐頌聲:“我不工作的話,沒有工資了可怎麼辦呢?”
周澄午回答得很痛快:“我養你啊!”
雖然從來沒有仔細清點過自己名下的資產,但是周澄午確信自己是很有錢的。如他這般地位的暗殺騎士,手頭就算是想要缺錢也很困難。
但徐頌聲沒有回答周澄午這句話,只是輕輕擰了一下少年手感很好的臉頰,聲音溫吞道:“鬆手。”
雖然是溫吞的聲音,但是命令的語氣佔據更多。
周澄午不情不願的鬆開手,徐頌聲站起來,扯了扯自己被攥皺的衣角,走出去。
筆錄做得很順利,問她話的人全程都是一副高度緊張隨時會昏厥過去的狀態——徐頌聲能猜到原因。
因為她做筆錄的時候,周澄午就趴在祈禱室的窗戶邊,那雙面對她時總顯得圓潤無辜的眼睛,正像死魚一樣死死盯著問話的人。
在這麼明晃晃的,帶著威脅意味的視線脅迫下,對面能問出話來才奇怪。
等徐頌聲完全解除嫌疑可以離開教堂時,天色已經微微亮了。她熬了夜,又消耗了體力,回家後匆匆洗漱,沒有多餘精力去安撫家裡的兩隻狗,一進臥室倒頭就睡。
一覺睡到自然醒,徐頌聲習慣性看著天花板發了會兒呆,等腦子開機了,再開始看時間和日期。
居然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
她起床出門,沒什麼表情的臉上還帶著點沒睡醒的睏倦。
客廳窗戶全都拉開了,明亮到近乎刺眼。
狗腿在客廳中央跑來跑去,周澄午躺在沙發上像一條漂亮得閃閃發光的鹹魚。
開著窗戶也開空調,用鈔能力調節過的適宜溫度裡也混雜進太陽光乾燥的味道。狗腿的毛髮之前才在寵物店被清洗過,蓬鬆而柔軟,在太陽光底下跑來跑去時,像一朵巨大的蒲公英。
徐頌聲幾l乎能看見空氣中無數狗毛在迎光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