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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輕聲問流血了?她很輕地嗯了聲,你不是很急嗎?他低聲笑,你怎麼知道我急?
其實她想問的是出差的事……可他卻故意曲解到了這裡。
沒有深吻,卻連撥出的氣也是滾燙著。
他的指腹卻只是很慢地,反覆、溫柔的摩挲著她的耳根。她掌心漸發熱,細細蒙上了一層汗,意識迷亂著,終於把手探入他的襯衫,手指很輕的,從他後背一路滑下來:“在練坐懷不亂嗎?”
只隔著一層襯衫,任何細微的動作都會被無限放大,尤其是在這樣的早晨。
她的玩心歷來強大。只可惜,挑錯了時間。
他撥出來的熱燙鼻息,就在耳朵邊上:“我在算黃道吉日,直接結婚好不好?”
她閉上眼,心像要跳出胸腔一樣:“有你這麼求婚的嗎……”
他啞然失笑,伸手,直接按滅了光源。
“你生日怎麼樣?”
你想嚇死我爸媽嗎?她緊閉著眼睛,躲不開,也不敢動。自己生日是大年初一,只剩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這麼快,估計兩家人都要心臟病發了。
他終於笑了,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很慢地用法語說了句‘我愛你’。
四周一片漆黑,她不敢喘氣,聽著自己的心跳越來越慢,幾乎要窒息了,他才又出了聲:“那年你在學校寢室給我電話時,故意說錯過這句話。”
“你不是說聽不懂我說的法語嗎?”
那是她第一次對他說這句話,卻被他嘲笑說聽不懂,自此再也沒在他面前說過法語。
“那晚,我也像昨天一樣,一夜沒睡。”他的聲音沙啞,滑入耳中。
這是他徹底睡著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兩個人都睡得很沉,似乎都太累了。
等她再醒來,許南征還在睡著。她悄聲去浴室洗了澡,出來時拿著浴巾邊擦頭髮,邊隔著落地窗,看天邊初升的太陽,下了兩日夜的雪已經停了,整個城市卻還在銀白中,迎接著新的忙碌交通。
許南征從床上坐起來,接過浴巾,邊給她擦頭髮,邊給秘書打電話,改簽晚上的航班。她只把下巴擱在他肩上問:“下午沒航班了?”
“想多陪陪你,”他伸手捋順她的長髮,又撥了個電話出去:“沈柯,我們公司婚假是多久?”她的臉又紅起來,寸寸灼燒。
電話那頭的人事總監更是震驚,戰戰兢兢地講解完,立刻問老闆有何指示,他有意嘆了口氣,笑著看蕭餘:“沒什麼,準備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