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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也都是被太上皇突然召來陛見的。拋去剛才賬本上那些問題,”縈芯說著,順手點了尾席一個從未發過言的一級探員:“你說說,二者入廣固時都有什麼不同?” 這人消瘦得過分,乍被點到似被定住了,好半晌才吶吶道:“東萊郡比樂安郡近,東萊侯卻比先樂安……先義侯(樂安侯孫放的諡號)晚了很久才到。” “還有麼?” “還有……還有……”這人額頭見汗,答不出來了。 一直沒記住孫放諡號是“義”的縈芯倒也沒繼續追著他問,而是換了個人:“國森你說。” “回夫人,彼時先義侯只帶了代簦等心腹和十數親兵,輕裝簡從的來了廣固。而東萊侯是攜世子夫婦,幾乎是舉家搬過來了。” “嗯。”縈芯點點頭,繼續道:“有封地的郡侯非詔令不得入都城,就是應詔到了都城,如果沒有接到在朝中的實職,也要在陛見後儘快回封地。 那麼按照兩人當時的情況來講,是不是可以側面證明只有先義侯徹底不知道太上皇不年不節的召他們陛見要幹什麼,是以來時就做好了按制快來快回的準備。 而東萊侯卻是大概猜到太上皇召他陛見的緣由,並且預料到自己大機率是要留在都城了。” 她話音一落,座下眾人有六成都微微點頭,其他四成要麼四顧,要麼若有所思,於是她又指了指話最多的中年人:“那你說,若你是東萊侯,你會猜太上皇召你來幹什麼?” “咳……”下意識的清了清喉嚨,中年人道:“彼時義侯剛去,察事司群龍無首,所以該是將察事司交給……我吧。” 他以為這個答案顯而易見,卻見定侯夫人搖搖頭:“你說的不全。雖察事司是身為宗室的義侯興立,可只要給顧侯賜個有品邑的宗室女娘成婚,顧侯也就是宗室了。 如此既不破宗室權位在宗室內部流轉的潛規則,又能全太上皇與先忠侯、亡夫的君臣之義,拉落入廣固邊緣的顧氏一把,何須另召你入都城?” “呃……” 縈芯淡淡的看著他:“我再教你兩句: 第一、你口袋裡的錢,在你做主花出去之前,既不一定是你的,也不一定由你做主怎麼花。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第二、一個人最容易卸下心防的時候,就是他即將要拿到想得到的東西的那一刻!” 定侯夫人這話,叫年輕人如國森這樣的一頭霧水,卻叫有些年歲和閱歷的人有了體悟! 一個年紀最大,坐在中年人下首的一級探員“啊”了一聲,突然坐直身子插嘴道:“也就是說,東萊侯到廣固之前,就有了一定能留在廣固的確切訊息!” 中年人大概在某處卡住了,依舊喃喃問道:“可是……彼時他不就是奔著接手察事司來的麼?大家都這麼說啊……” 他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