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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消化定侯夫人說的話,只有總開口的中年人略微跟上了縈芯的思路:“東萊侯……要那麼多錢幹什麼?
縈芯讚許的看了他一眼,嘴裡卻沒有好話:“在我的課堂上,不允許·你·問顯而易見的問題。”
聽定侯夫人的話裡強調了這個特指中年人的“你”字,在場許多人一瞬間都覺得這是定侯夫人在給他穿小鞋。
可這中年人卻面色一喜,復又立刻壓下。他知禮垂眸,恭謹一禮道:“屬下知錯。”
國森轉視二人,再看看面現猶疑的其他同僚,發覺自己成了蠢笨的“大多數”,胸口又開始難以抑制的起伏。
他沒聽明白!
就憑這些賬本,這些不知真假的推斷,就能斷定東萊侯要造反麼?
定侯夫人要教給他們的,就是肆意揣測?
一如最開始定侯夫人嗤笑國森愚蠢的那句話,哪怕心中轉著無數的疑問,為顏面計,國森此時還張不開嘴提問。
他怕自己也會像下首的中年人一樣,被定侯夫人點名不許問“蠢問題”。
好在,定侯夫人繼續了她令在場九成人都摸不到頭腦的授課,讓跟不上節奏的國森等人不得不收回雜亂的思緒,繼續仔細聽講。
除了長庚,室內沒留任何一個奴僕,眼見自己案几上潑灑出來的殘茶要流到邊緣,縈芯從懷裡掏出個錦帕,把殘茶攔住,淡聲問:“長庚,剛才說到哪年了?”
因為聽了夫人的解釋,面色越發呆滯的長庚回神,趕緊回道:“回夫人,第七年。”
“第八年為什麼賠錢?”
“因第六年那次風暴毀了八成海船,是以東萊侯府第七年從南晉買了十三艘新船,第八年才將欠船廠的欠賬補齊。而且從第八年開始賬本上更多了許多佈施出去的錢糧。”
“給東萊郡的所有道觀佈施?”
“是。”
聽完,縈芯又問顧毗:“叔叔不是說南晉連大木都不賣給大吳麼?怎麼會賣船給東萊侯?”
“南晉賣給東萊侯的,只是艨艟[méng chong]。其形小於樓船數倍,務於急速,戰時只能乘人之不及,尋常也多用於運輸。”
“哦——”縈芯點點頭,在心中將樓船的概念代入“前世”的航空母艦,那什麼蒙衝1就是小型且快速的運輸艦,進而理解了南晉會對大吳水軍和東萊侯兩個訂單做出不同反應的原因。
旋即,縈芯又問長庚,“今年是第十年,三國開戰貿易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