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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不應該質問我為什麼挑撥你和周刺史嗎?”
鄧玄籍無奈笑笑,他已經習慣了沈嶠偶爾開些奇奇怪怪的玩笑,當即順著她的話答道:“你倒是提醒了我,看來我得仔細查探一番,是不是有人派你來用美人計套我的話。”
沈嶠正要說話,有段時間沒有說話的系統突然發出了“嗞”的一聲爆鳴。
她沒有防備,被腦海中這道超高分貝的噪音震得一陣頭痛,不由拿手扶住額頭。
【警報,警報,花壇中藏有與未來相關的重要物品。】
那毫無感情的機械音一連重複三遍,才重歸於寂,就像從未響起過。
鄧玄籍見她突然變了臉色,似乎很是難受,頓時緊張起來:“不舒服嗎?是不是有些著涼?我送你回去!”
頭痛漸漸散去,沈嶠睜開眼睛,眼光掃向花壇。
這麼多年,系統從未提醒過她什麼,突然發出這樣的警報,她實在有些好奇,到底會是什麼東西。
今日一出去,想要再進來幾乎不可能,更別說偷挖花壇。一旦被發現,輕一些被人以為手腳不乾淨,更有甚還可能被當成私販兵器的同夥。
都不是她能承受的結果。
她抬眼看了看鄧玄籍,那雙眼睛裡的關切不似作假。
他可以相信嗎?
沈嶠腦中飛快地思索,將手拿下,輕輕靠在樹上:“我沒事,突然有點頭疼,是老毛病了。”
“真的不要緊麼?”鄧玄籍還是有些不放心。
沈嶠搖頭,目光怔怔地看向花壇。
大多數地方已經被翻過一遍,潭州人愛花,衙役們看見有好看的,抱著不挖白不挖的心思,都連根挖走,只剩下不多些,橫七豎八地歪在裡面。
“我想要些花兒,鄧大人允許嗎?”
沈嶠微微眯眼,看出那些沒被挑走的,是白芨、金銀花之類的,都可以入藥,自己看上,好像也不會太過突兀。
鄧玄籍順著她的眼光看去,海棠樹下,只餘幾棵雜草模樣的在夜風中搖晃。
他微微皺眉,卻沒有反駁:“早知道你喜歡,就讓你先挑了。”
沈嶠垂下眼眸:“這些都可以當作藥材,我看沒人要,才想著帶走。”
說著,抄起一根散落地上的木鏟,就要下地去拔。
鄧玄籍忙攔住她,拿過她手中木鏟,無奈道:“你頭疼,還是歇一會吧,我去拿給你。”
他將衣襬提起,三兩步走到花前蹲下,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