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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的鼻樑滾落,沈御低下頭,是尤綿從來沒有見過的狀態。
他生氣了,還是疼了,他在責怪她嗎?
尤綿打了退堂鼓,她知道自己玩過了。
沒想到的是,沈御卻繼續貪戀地摟著她,耳邊傳來他輕微低沉的一聲:“親。親我。”
尤綿臉更紅了,好熱,怎麼這麼燥熱。
聽到他這句話後,尤綿有些迷失了自我,她乖乖地去親沈御。
對於現在的他,親哪裡都好,比如親親他的額頭,親親他的臉頰,親親他的嘴角,只要她的觸碰。
只要她。
就足以失控。
沈御伸出手,捉住了尤綿作亂的手腕,但他沒有將她的手拿出來,指腹安撫著她的手背,“討厭的話,就別做這樣的事情。”
“沒有討厭。”尤綿鬆了口氣,她還怕沈御討厭呢。
他下唇輕顫了下,想要說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來,低頭,喉結上下滾動著,“我教你。”沈御垂眸,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看她的眼睛。
尤綿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甚至還暗自鼓勁,又信心滿滿。
沈御不記得那天怎麼下手的了,只記得她的手腕好細,被他緊緊地攥著,做什麼都聽他的,緩緩動作,每一次都是那麼罪惡難忘。
糟透了。
他覺得這是在欺負尤綿。
而尤綿看著他潰不成軍的模樣,有些心虛,今天確實把他欺負狠了。
下次不玩了。
不對,還是得玩,下次玩輕點。
“可以了,停吧。”沈御聲音啞得不像話,他後仰著身子躺坐在沙發上,衣服褶皺在一起,髮絲被汗水溼潤粘在他的額頭,他用另一隻手煩躁地捋過,幾捋髮絲背頭,露出犀利的眉峰。
此時的尤綿也愣住了,她手黏糊糊的,“水,是不是那個.......”她問。
“從哪學的亂七八糟,那不是。”沈御沒好氣地和她解釋。
“不是嗎?那是什麼?”涉及到尤綿的知識盲區了。
“沒這麼快。”沈御輕聲說,他抽出幾張紙巾遞給尤綿,動作乾脆又利落。
“還沒有啊。”尤綿有些失落,她手腕都酸了。
怎麼會沒有呢?
一滴都沒有嗎?
為什麼?
好累,沒有不行。
於是,她倔強地繼續了。
她就是要一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