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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澹月回過神時,他已經往前一傾身,伸出手,一把掐住了明琅的脖頸。
回到公寓後,他就摘下了手上的黑色皮手套,冰冷的指腹直接與她溫熱的面板接觸。
一冷一熱,他的手指不禁輕顫了一下。
就像被什麼燙到了似的。
沈澹月一言不發,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他的手指逐漸與陰影的手指交錯,就像兩個人同時鉗制住了她的脖頸。
陰影是他不願承認的私慾。
因為她,他與自己的私慾成為了共犯。
太奇怪了。
她憑什麼讓他那麼做?
然而,他卻低聲說道:
“求我。我就讓那個東西離開。”
他在說什麼?
沈澹月自己都不明白。
明琅也不明白。
除了最開始那一陣,脖子上的那隻鬼手不再用力,與其說是想讓她窒息,不如說是想讓她難受。
她現在就像穿了一件毛扎扎的高領毛衣似的,很不舒服,總想伸手去撓,但還沒有到求救的地步。
沈澹月似乎並不知道這一點。
他盯著她,眼神很冷,手指也很冷。
但不知為什麼,她感覺,他的眼中翻滾著非常灼燙的東西,似興奮,也似欲-望,噴薄欲出。
但同時,他似乎也在恐懼什麼。
明琅心裡莫名冒出一個想法——如果她能找到那個讓他恐懼的東西,就能輕鬆拿捏他。
就像現在,他輕而易舉地掐住她的喉嚨一樣。
明琅一直沒有說話。
沈澹月眼中灼燙的情緒一點一點地冷卻了下去,重新變得煩躁起來。
還是掐死她吧。
她死了,那些無法解釋的問題也會一起消失。
他不必再掩飾什麼,也不必再面對這個骯髒的陰影。
更不會與之共同作惡。
這麼想著,他的手指卻始終維持著不輕不重的力道,甚至開始摩-挲她柔軟的咽喉。
後面的鬼手也覆了上來。
與他的手指交錯,重疊,渾然一體。
兩隻手,一前一後,陰冷地包裹著她的脖頸。
她不願求救又怎樣。
她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他的鉗制。
想到這裡,沈澹月緩緩鬆開她的脖頸,手往上,輕抓住她的頭髮,迫使她仰頭,垂頭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