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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聲而來的值班經理和總負責人正戰戰兢兢地在外面,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眼房間內,又收回了眼,生怕看到不該看的。
江聞祈回到許初允的身邊,半跪下來,用西裝外套裹著她,穩穩地抱起。
……
許初允一睡就是很久。
夢裡也縈繞著清冽疏冷的男士香水味,很淡的木質沉香,安定又清新。
疲憊的身心需要大量的睡眠來修補,
許初允中間迷迷糊糊地醒過一次。
勉強睜開眼,似乎是在醫院,一切都是白色的,安靜的病房。
她的左手在輸液,右手還被人牢牢地握在掌心,薄薄的體溫透過相貼的肌膚一寸寸傳來。
江聞祈微闔著眼,靠在床頭小憩,眼下很淡的烏青,握著她的手腕。
像是幼時的小男孩抱住了心愛的水晶球,牢牢攥在手心,不願放手,姿態慎微而又輕柔。
透明軟管裡的液體,一滴滴輸入身體。
許初允又意識朦朧地睡了過去。
這一天裡,許初允斷斷續續醒來過好幾l次,每次身旁都有那個熟悉的身影在。
下一次,她睜開眼,病房裡沒有別的人,江聞祈在病房外,而陸林在向他彙報著什麼。
偶爾還會有一些面生的人在他旁邊說著什麼,江聞祈側臉聽著,目光很淡。
倏地一下,江聞祈忽而轉頭看向病房,許初允便慌忙地閉上了眼睛。
腦子裡還亂亂的。
徹底清醒,是在兩天兩夜後。
身體裡所有的藥物都稀釋乾淨,理智和清醒重回大腦,許初允一點一點拿回對軀體的控制權。
臥床休養的這幾l天,中間經紀人過來看過她兩次。
經紀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話語短卻有力,先是囑咐她好好休息,身體才是本錢,別的不用急,行程能順延的則順延,不能順延的推掉。
而後再告訴許初允,合同的等級升級到了a檔,以後公司旗下所有藝人出行都有專屬的埃爾法保姆車,她的助理名額也多分了兩位,甚至配備了保鏢。
盛匯傳媒在娛樂圈裡體量較大,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敢明目張膽地對旗下藝人下手,管理層連夜開會出了一套完備的預防措施,針對後續可能會遇到的情況。
“公司有義務保證每一位藝人的人身安全,所以你不用覺得有負擔,追根究底是公司沒能甄選清楚資訊。”經紀人說,又提了一下週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