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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得那麼迷迷糊糊的,想來也沒發現他半夜爬上床去了。
陸清則感受著後頸還留存著的若有若無的痛意,瞥他一眼,刺他:“陛下不是說不準我見錢明明麼,堂堂天子,怎麼還朝令夕改的。”
寧倦有理有據:“我說的是‘你不便去’,又不是說他不便來。”
陸清則:“……”
陸清則又氣又好笑:“算了,早些派人送他去見段凌光吧。”
寧倦默了默,想到方才長順來回稟,說錢明明懷裡還多了幾本文書,一問,是陸清則準備的,讓帶給段凌光,頓時心裡泛酸。
陸清則這幾日頻繁出入書房,又調取了不少密檔來看,果然是為了段凌光。
就那麼關心段凌光嗎?連通商一事都要替他操心。
但是心裡再酸唧唧,寧倦也不會表露出來,坐到陸清則對面,開口道:“近來京中有乞丐傳出關於西南的歌謠,我著人去查了一番,今日逮到了最先傳出的兩個乞丐。”
陸清則眉毛也沒動一下:“哦,然後呢?”
“他們說是在京郊一家客棧附近,被一個戴著斗笠的年輕公子吩咐的。”
寧倦的臉上難得帶了絲笑,英俊非常,少了幾分前幾天發瘋時那種危險的攻擊性,目光微灼,注視著他:“懷雪猜猜,是誰?”
陸清則頓了頓,放下書,心平氣和:“陛下不是知道了嗎。”
寧倦眸光閃動,盯著他,想要確認自己在陸清則心裡的位置:“你回來應當是為了給史大將軍祭掃,卻又停留了兩日,是為了我,對嗎?”
玉白的指尖無意識揉皺了書頁,陸清則抿了抿唇,生硬地道:“西南若是反了,百姓的安穩日子也得到頭。”
“承認關心我很難嗎?”看他這副樣子,寧倦的笑意反而深了深,“懷雪,只有心虛了,才會避而不答。”
陸清則感覺自己又有點惱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三年前他心態平和,容易被惹惱的是寧倦,三年後反而顛倒了角色,他變成了那個容易被三兩句話就驚擾心湖的人了。
他輕吸了口氣,在心裡默唸幾聲“心如止水”,將手裡的書擱到桌上:“陛下這幾年削藩,得罪了不少藩王,各地藩王不滿,但礙於您手裡的兵權,並不敢有什麼動作。”
寧倦的心情已經好過來了。
陸清則明知道待在京城附近也有被發現的可能,還是因為擔心他多留了幾日,至少說明了他在陸清則心裡佔的位置,比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