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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陸清則只能硬著頭皮道:“……我用手幫你?”
寧倦興奮得恨不能舔遍陸清則全身,但陸清則能答應幫他,已經大大地出乎了他的意料,在現在這個時候,他還不敢做得太過。
萬一把陸清則嚇跑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他不敢想象,若是陸清則再次從他身邊逃離,他會變成什麼樣子。
所以即使侵佔的念頭瘋狂叫囂著,他也還是壓下了那股慾念,手指發著抖撫了撫陸清則的臉龐,意圖安撫他,讓他不要害怕。
寧倦的嗓音發啞:“懷雪,並緊腿。”
……
一切結束的時候,陸清則仍然感覺自己像是瘋了。
他怎麼就答應寧倦了,還是那種……要求。
可能是屋內太過昏暗,將他的神智也攪合得不甚清晰了吧。
眼皮疲憊地黏合在一起前,他模模糊糊地想。
他任由寧倦抱著自己,在滿床的狼藉之中,相擁著一起睡了過去。
隔天醒來的時候,天色昏矇矇亮著,晨光將洩未洩。
陸清則醒了好一會兒神,才意識到寧倦居然還在他身邊。
察覺到他醒來了,寧倦低下頭:“懷雪。”
“你怎麼沒去上朝?”陸清則開了口,才發現自己的嗓音啞得不成樣子。
“今日旬休,不必上朝。”寧倦的眼底浮著淡淡的青黑,拂開他鬢邊的亂髮,“放心,我不會當昏君。”
陸清則無言了下,抬眸看他的臉色依舊是滲著冷汗的蒼白,皺了下眉:“你不會一整夜都沒睡吧,頭還在疼?”
就知道不喝藥不行。
什麼他是藥……情話能當藥喝嗎!
他推開寧倦,才發覺自己滿身的汗和其他的……東西,想離開又不好離開,頓時很想立刻沐浴。
寧倦的腦袋確實還在疼,但已經不像之前那樣,疼得像是有什麼拿錐子在一下下地鑿。
看陸清則滿身不自在的樣子,他忍不住低笑了聲。
陸清則被他笑得有點惱。
寧倦卻沒繼續說什麼,衝著外頭沉冷威嚴地道:“將藥放門口,所有人迴避。”
昨晚陸清則進了寢殿後,裡頭就沒什麼動靜了,長順和幾個人來來回回地熱著藥,等著藥放涼了又熱的,想進去看看情況,又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就這麼熬了半宿,終於聽到寧倦的聲音,大喜過望,連忙應了聲。
外頭靜了下來,好似人都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