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第8/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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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她心口破了一個洞，顧家在她心裡從來是個特別的存在，只是當彼此間利益起，人第一習慣性的便是看到利益，她不怪他，只要她媳婦不背叛，她便可以承受的了。
顧老爺子想過阿言的種種反應，但到時這麼鎮定還是有些出乎他的所料，顧老爺子嘆了口氣：“阿言，爺爺也有苦衷，爺爺不得已幫伍母。因為她是唯一知道墨襲奶奶死因的人。阿言，請你諒解。”
就為了一個死人，要犧牲她麼？爺爺，你想過我的感受麼？
“爺爺，伍母那人是什麼人想必你也知道，她這麼一說，你便相信，還是你以為阿言的命比什麼也來的輕賤？您明知她對我恨入骨髓，您難道真要為了一個死人，把我與顧家的子孫置於一個死人之下麼？您就不怕墨襲恨你麼？”湛言冷笑，就為了這麼一個原因便要犧牲她麼？顧老爺子，她是否對他期待太高。
“放肆！”顧老爺子面色一變，想到墨襲如今竟然為了眼前的女人把他這個爺爺給架空了，這麼幾十年的撫養就比不上眼前這個女人麼？顧老爺子心口憋著一股氣無處發，“墨襲已經同意了，一個女人與他從小撫養長大的奶奶相提並論，他自然知道哪一個孰輕孰重。”
她媳婦不會的，既然選擇了他，她便相信他，湛言面色眼底沒有絲毫情緒，面色雲淡風輕：“哦？那就讓他親口和我說，否則我絕不相信”起身走了幾步，停在顧老爺子幾步之遠，眸子深深莫測，就連顧老爺子也猜不透她的心思，然後就聽到：“顧老，不如我們賭一把？”
顧老爺子眼眸詫異，顯然沒想到突然峰迴路轉，“如何賭？”
湛言就站在不遠處，氣勢上，哪怕對上顧老爺子也不讓堂皇，她眉眼清冷，渾身一股冷意十足，五官精緻，眉宇間雌雄莫辯，沒有女人的嬌柔與柔弱，哪怕顧老爺子活了這麼大半生的人也沒有見過如此獨特的女人，不得不承認，墨襲眼光很好！這樣的女人就是致命的罌粟，怪不得墨襲會愛上她。
“我願意接受審查，但必須讓墨襲知道如何？”五年前，她為了陸臣熙進了一次，只是那一次後，她生不如死，而這次她同樣可以為她媳婦進一次，她也想知道，若是讓她媳婦在她與他親人當中，他會如何選擇？
顧老爺子怔然，顯然沒想到她會這麼幹脆答應，渾濁的眸子一閃：“為什麼？”
“就如你說的，我想知道自己在他心裡孰輕孰重？顧老，這不是你想看到的麼？”
“阿言，你…”顧老爺子失語…
“想必，你已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