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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幾回他都想將其藏在自己的掌心,只屬於自己一個人。
至於鬼兵軍將會如何他一點兒也不在意,他只在意歲雲暮,不想他髒了手。
再者,他們還要鬼兵軍將帶路,眼睛若是都瞎了可就帶不了路了。
輕扯了扯歲雲暮的衣裳,他道:“它還要帶路,眼睛都瞎了就沒法帶路。”
歲雲暮也在他出聲時側眸看去,眉宇緊擰,眼底也都是不悅,可見心情極不好。
陰陽道離惡狗道並不遠,之前只是誤入修羅道才多走了許久,但現在卻是因為鬼兵追殺,不然他應該已經到了陰陽道。
但也終究是沒有再去挖鬼兵軍將的右眼,回眸時微微抬手將自己的衣袖從醉惟桑的手中攥離,他才去看鬼兵軍將。
見它捂著左眼渾身發抖,嘴裡還一個勁說著‘它還能帶路,別挖它的眼睛’,著實吵鬧。
有那麼一瞬間,他想將它的舌頭給割了。
可若是割了,就說不了話了。
這也使得他心中的不悅愈發的深,抬手就在它的脖頸處猛地一劃,便見血管斷裂,濃血快速湧了出來。
而他的手上也同樣是沾染了血跡,眼中的厭棄極深,但看著那些血水不斷湧出來,看著鬼兵軍將因為斷了血管而不斷抽搐的模樣,稍稍順了些氣。
醉惟桑一見也知道這是好了些,就是他手上又染了血,忙取了塊乾淨的布塊給他。
歲雲暮瞧見了,接過擦拭乾淨後才又還回去,隨後坐回了原位。
至於被他遺棄在地上的鬼兵軍將,此時只絕望的捂著自己的脖頸,它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血在不斷流出來,不由得再次想到那些被它們放血的凡人。
有時候想吃蒸煮時,它們就將凡人倒掛在杆子上,由著把他們的血都放幹了。
明明它都感覺到自己的血快要被放幹了,可它發現自己竟然還死不了,它知道一定是歲雲暮做了什麼,可它卻是連點反抗都不能。
它將目光放在醉惟桑身上,看著他,想他能殺了自己,讓自己死。
醉惟桑又哪裡瞧不見,不過他卻是半分未去理會,甚至於看著它的目光都不由得沉了些。
歲雲暮這兩日心情不好,他是最清楚的。
這人若是死了,哪裡還有什麼人能給他順氣,自然是不能死的。
再者,鬼兵吃、人時可比歲雲暮更甚,活著抽、皮、扒、骨慘不忍睹。
這麼瞧了片刻,他才起身離開坐回了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