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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片刻,他們才入了一家客棧。
這會兒天色已暗,推門入屋時,裡頭也同樣是有些昏暗。
歲雲暮這才入門便被摟著抱入懷中,後背貼上醉須君的胸膛,陣陣熱意隨即湧了上來。
耳邊還傳來醉須君極淺的輕喚聲,就貼在他的耳畔邊,以至於那出聲時的氣息都落在上頭,擾的他很是不適。
他站在原地,沒有動作。
“微雲。”醉須君輕喚著將他緊緊摟在懷中,彷彿只有這樣他才能確定這個人還在他的身邊,可心中那酸意卻是如何都散不去。
只要一想到歲雲暮與修有容如此默契的模樣,他便很是吃味。
他微微抬頭,目光也隨之落在他被髮絲遮掩的耳垂上,白皙的就像是玉石,很是漂亮。
這麼瞧著,他不由得咬了上去。
不過他也沒敢太用力,只細細含在口中廝磨,隨後還道:“微雲與他認識多久了?”嗓音有些啞。
明明就已經知道,可他還是想聽歲雲暮說。
歲雲暮聽著此話眉頭微微一皺,同時側眸瞥了他一眼,隨後才收回。
他知道這人說的是誰,定然是修有容。
本是不想理會他,但耳垂那兒被咬的有些疼,再被他這麼咬下去怕是得不成樣子了。
於是他出了聲,道:“千年。”
這話也才落,他便覺得耳垂那兒被重重咬了一下,甚至隱約感覺好似還被咬出了血。
事實證明,真的被咬出了血,鮮紅的血珠子快速溢了出來,在那已經被咬的有些微紅的耳垂上格外清晰。
但很快,這抹血珠子就被直接舔去。
醉須君又將他的耳垂含到口中,同時將他抱得也更緊了,心中的鬱氣愈發厲害。
彷彿是要在歲雲暮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他這啃咬的力道也是越來越重。
這也擾的歲雲暮極其不適,快速撇過頭去。
只是他這撇過頭後仍是未能躲開,反而還被咬的愈發厲害,多少也有些惱了。
而他的這抹惱意,醉須君又哪裡覺察不到。
在他即將出聲前,他先一步退離,可卻仍然是緊抱著他,後頭才道:“微雲可知,他也喜歡你,離他遠些好不好?”
歲雲暮聽著此話並未出聲,其實這兩日他也有所察覺,自那一日他回道門後修有容的態度便有些變了。
他們雖已經認識千年,但就像他之前所說的,也僅僅只是同為道門中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