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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到府宅裡時,喬伊先癱在了床上喚著寒煙:“快些,來幫我將頭上的假片卸了,怪沉的,在宴席上那麼多人,都沒有避人的地方,我還得注意儀態,脖子都不能低一低。”
不過笑娘未及卸妝,便看見妝臺上端端正正擺著一封書信。
一問才知,遠在淮山的少爺隨風給家裡寄信了,而且很講究,乃是父親、母親,姐姐,喬伊,每人一封。至於最小的晟哥,他雖未寫信,卻託人捎帶來了他親手刻的一隻木鳥兒。
笑娘自己拆卸了假片,打散了頭髮後,換上了寬鬆的袍子,一邊坐在軒窗的軟席子旁,靠著軟墊子喝梨汁兒,一邊展開書信看了起來。
不一會,便是一目十行地大略看完了。
中心思想就是離家的小屁孩抱怨家裡沒有想他的,去了那麼久,不見笑娘給他寫信。
他在莫家待得甚好,莫家也有一位年齡跟笑娘肖似的姐姐,為人和善親婉,從來不會因為他爬樹而瞪眼嘲諷,更是會溫柔給他拭汗遞茶。讓他知這世上的女子並非皆是兇悍之輩……
笑娘看得翹起嘴角,覺得這信與其說是炫耀,倒不如說是在指責著她這個不合格的姐姐不夠溫柔。
那莫家姐姐能不好嗎?正宗白月光呢!
所以笑孃的回信也是言簡意賅,只有四個大字:可喜可賀!
而第二日吃飯時,喬伊也嘰喳地說了隨風的書信,只說他跟她說淮山有各種好玩的和好吃,有機會,要帶著她和笑娘姐姐去玩呢。
胡氏沒有說話。畢竟隨風現在呆在莫家。她雖然不知夫君將隨風寄放在莫家的緣由,但也不想細問與莫家有關的事情。
褚慎倒是一臉笑意,只說若是淮山好,將來他給喬伊找個淮山的婆家便是了。
喬伊臉不紅心不跳,居然說好,只是夫家可不能窮了,若是能有金角的牛車最好,她要立刻嫁人,然後駕著牛車滿大街巡遊。一番童言童語,惹得桌上的人都笑了。
早飯過後,褚慎問起胡氏宴會上的情形。胡氏也一一作答。
褚慎點了點頭道:“這樣的宴會在京城裡隔三差五總有的,以後你也要帶著笑娘勤走動。她如今到了說親的時候,以前在鄉下,便是沒得挑選,如今來京,人面廣些,也好選。我已經跟同僚說起家裡有個十五歲的女兒,還有幾個細問笑孃的生辰呢。這位嫁女兒,當慎而又慎,你若相中好了,且跟我說,我託人去打聽。等笑孃的婚事安排好了,也好張羅下喬伊的。”
胡氏連忙點頭說省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