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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地給你做食盒子?”
霍隨風這時臉色倒是緩了:“她通曉藥理,前些日子給受災的鄉民做了預防霍亂的粥食,我下面的將士也討來吃,所以她今日便做了幾樣藥膳送來,並非是單給我的,我又如何拒了?再說,我不是也沒有吃,只吃了你做的。怎麼這樣便醋了?可是要將我捆了,細細審問?”
笑娘被問得一滯,若是真像隨風說的,她這番發作明顯是小題大做。公孫姑娘製藥膳乃去祛病,又是給眾位將軍們,在禮數上也是合乎情理,沒有什麼可指責之處。
可是笑娘卻是知道的,當初公孫琴姑娘成為了霍隨風的紅顏,除了因為兵法的才學上外,更是因為她的軟意體貼,尤其是那一手絕佳的藥膳功夫,若是品嚐了,男人的胃袋都要投降。
而男人的心和胃又是捱得極近的。一來二去,二人就從飯桌子上吃到了床榻上去了。
其實按理說,笑娘不該阻了人家命定的姻緣。若她只是隨風的家姐,弟弟得了這等蕙質蘭心的女子輔助,再好不過了。
可是現在皇帝賜婚,笑娘避無可避,是一定要嫁給霍隨風的。作為靈魂是現代人的笑娘,對伴侶最低限的要求便是乾淨了。跟別人共同黃瓜的話,想想都渾身起雞皮疙瘩。
所以霍隨風若是真的對公孫琴心動,也並非不可。但是一個前提就是,她褚笑娘要跟他說得清清楚楚,若是娶了她,娥皇女英的齊人之福,便跟他無緣了。
若是他有心養個紅顏知己,就別跟她這個褚家姐姐粘粘膩膩的,兩個人應付下皇差,走個形婚,然後各過各的得了。用親了別人的嘴親她,膈應著呢。
可是笑娘稍微說了一兩句,霍隨風就不高興了,捏著她的臉問:“你當我是盛軒?讀書讀傻了,見個女的就往上撲?跟誰都憐香惜玉?”
笑娘也急了:“不是說好了不提他,你怎麼又提?”
霍隨風往軍帳裡午休的小榻上一靠,支著長腿挑眉道:“你動不動就跟我提婚後自過自的,可見這樣大逆不道的心思是私下裡揣摩過的。我為國盡心領兵作戰,耽擱得到現在都沒有娶妻,萬歲好不容易賜婚給我,你不思度這怎麼好好服侍丈夫,卻想著分過……信不信我寫了奏摺上去,讓萬歲治你罪!”
笑娘被他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都氣樂了,只拿軟枕打他的頭道:“你寫寫看,說我在婚前不讓你親?還是善妒不配為良妻?你敢寫,就得敢送,還被耽擱得成家立業了?你是七老八十了嗎?怎的好意思?”
霍隨風嘿嘿一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