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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指著卷子說:“而且你看看你的答案,大多都是因為公式背錯了,有些是計算錯了,這個不是大問題,你把公式背熟了這些題就都能解了,知道了嗎?”
裴拾茵無奈點頭:“知道了。”
時間差不多了,蘇棉圈了幾個裴拾茵晚上用錯的公式,叫她一定要好好背下來才離開。
裴拾茵說好。
在未來的許多日子裡,裴拾茵多次問自己,蘇棉到底哪裡吸引她,她想了很多,想了很深,想了很久,卻無奈發現,蘇棉身上全是優點。
沒見面時裴拾茵還能保持一絲理智,想著再幾次就好,再幾次就找個藉口,把蘇棉辭退了。
但見了面,裴拾茵什麼都說不出口。
她喜歡聽蘇棉說話,喜歡蘇棉問她好不好,可以嗎,行不行,知道了嗎,明白了嗎,也喜歡蘇棉輕聲細語地勸她,你不能這樣,你好好學習,好了我們做作業吧。
她喜歡對著蘇棉,在她面前的空氣中畫函式圖,那時的蘇棉會隨著她的筆尖,抬眼朝上看,再半闔落下,最後認真思考她丟擲的問題。
一開始家教結束,她只送蘇棉到門口,漸漸的,她多走幾步,送到了小區門口,最後擔心她的安危,直接叫車把她送回宿舍樓下,如果不是蘇棉拒絕,她甚至還想專車接她過來。
家教時間一天變兩天,一週變兩週,兩週變一個月,她推遲了去英國的日子,對許然瞎縐一句又一句,只為了留下來做這種莫名其妙的事。
可這種事,終究不能長遠,一個多月後的一個禮拜天,裴拾茵的謊言,終於被戳破了。
那天蘇棉如常地來家裡,兩人如常做題而後講解,時間走了快一個小時,門鈴響了起來。
做作業的地方早早就被裴拾茵移到了書房,裴拾茵叫蘇棉在房間裡等等,她起身去開門。
但她沒想到,門外站著的是許夕顏。
裴拾茵一直記得,她那時心底突如其來的不安。
她沒能攔住許夕顏,讓她溜進了家裡,許夕顏不做什麼,只是途經樓下,上來借個廁所。
裴拾茵在客廳等著,等到許夕顏出來,匆匆趕她離開。
但不妙的是,許夕顏還沒離開,蘇棉就拿著一個空杯子,從書房裡走了出來。
“許夕顏,開水在哪?”
蘇棉這話是對著站在沙發旁的裴拾茵說的,但玄關處,正繫著鞋帶的人,卻抬頭應了她。
許夕顏:“什麼開水?你怎麼知道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