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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露出困惑的神色，“後來何導打電話給我，說肖成已經確定好了代替餘婷的人，她還沒有說出推薦的人是誰就被拒絕了。我本來以為這事兒已經成不了啦，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肖成最後選的搭檔還是你。”
姚晶晶記得，肖成當時告訴她，他之所以選擇她作搭檔，是因為何導的推薦。可小珍說的為什麼完全不一樣？何導沒有必要明明幫小珍辦好了事情，卻故意說沒辦成吧？
小珍忽然拍手道：“會不會是肖成本來就暗戀你？”
姚晶晶：“……”
她跟肖成在荔枝臺的後臺才第一次見面好嗎？而且她一個十八線小藝人，肖成怎麼可能知道她是誰？
她唯一能想到的解釋，就是像肖成說過的那樣，他是為了電視劇的收視率考慮，提前炒作一下她這個女反派，增加電視劇的熱度。畢竟他是製片人加投資人加男一號，電視劇的收益與他直接相關。
不管怎麼說，沈青儒走了，小珍就沒有害怕的人了。第二天早上，小珍打電話到影視臺銷假，說可以回去上班了。
姚晶晶起得比較早，開車送小珍去上班，順便路上吃了點兒早點。她回到賓館，停好車，剛要下車，忽然看到肖成從賓館裡出來，手裡拿著一塊擦車布，走到車前開始擦車。
她注意到，一個女人跟在肖成後面走了出來。姚晶晶認得她，是春晚的演員之一，名叫劉麗珊，最近挺紅的，不久前還跟肖成合作演過戲。她本想下車，但若被肖成發現她看到這一幕多少有些尷尬，就打算等二人離開再下車回去。
“肖哥，這車是新買的嗎？”劉麗珊笑著走到肖成身邊，“看起來好低調啊。”
肖成微微點頭，並沒有答話。
劉麗珊左右環顧，見周圍沒人，忽然上前，一隻手搭在肖成的肩上，嬌聲道：“肖哥，我今天沒事兒做，悶得慌，你帶我出去兜風好不好？”
肖成輕輕地將劉麗珊的手從肩頭拿掉，轉身一邊擦車，一邊道：“我今天有事，不好意思。”
劉麗珊不死心地追上前一步，“那……車借我開開，好不好？”
“不好意思，不方便。”肖成揮動手中的擦車布，“這裡太髒，弄髒了你的衣服不大好。”
劉麗珊後退一步，微微蹙眉，卻不甘心離開。
肖成的車本就不髒，他也就是擦一下灰塵，不多時就擦好了，向劉麗珊微微點頭，回賓館裡面去了。
劉麗珊咬咬嘴唇，正想跟著進去，一個姚晶晶不認識的女子從
![[綜英美]論私齋與哥譚的適配性](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v5Jqngmzh7RK0zLWKIsvcM59Jzfqqrd-ClWlaGUMIN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