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敲響的。
餘煦對自己很有數,怕衝動越線,提前吃了藥才敢來敲他的門,卻還是被他少見的狼狽模樣蠱得一怔,站在門口僵了幾秒,覺得自己快被那股玫瑰花香嗆窒息了。
視線相交的那一秒餘昧不知哪來的力氣,下意識坐起來,靠在床頭離他最遠的地方,眼裡滿是防備,面無表情地讓他出去——如果不是臉上還泛著紅,甚至看不出一點異樣。
處境使然,他以往用來掩飾疏離的那部分溫和也消失了,看起來甚至有些鋒利,拒人千里的意思。
如果放在平時,餘煦根本不敢反抗他,大概就乖乖聽話了。
但他偶爾也有不肯讓步的地方,比如餘昧的健康問題。
“妹妹,”他知道餘昧在戒備什麼,也不靠近,先輕輕叫了一聲,主動把他的顧慮都解釋清楚了,“抑制劑我沒拿走,就放在衣櫃的抽屜裡,如果你堅持要用,那我現在就出去。”
知道他的“如果”後面還跟著別的,餘昧沒接話,腦袋很亂,身體燙得要燒起來,卻還是不自覺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像扯起一面無形的盾。
“但抑制劑很傷身體,”餘煦果然還是這麼說了,語氣並不強硬,反而很輕柔,甚至有些懇求的意思,“你也知道的,對不對?”
大概是受了生理本能的影響,餘昧聽著他溫溫柔柔的話音,居然被磨得有些心癢——那種被人重視的,難耐又如坐針氈的心癢。
餘煦的話沒說話,意思卻很明白了,除了抑制劑還有什麼辦法能度過發情期,都是成年人,彼此都心知肚明。
餘昧咬著舌尖強自平靜下來,知道有些東西不能退讓,稍一讓步就要決堤,皺著眉看了他一眼,語氣很冷:“……想都別想。”
他很少對餘煦說重話。
餘煦似乎被他兇得愣住,抿著嘴沉默了幾秒,卻依然看著他,眼神有些可憐,像淋了雨的無辜小狗。
“我沒想什麼,”過了一會他才說,“如果我真的是那種人,用資訊素就能控制你……要做早做了。”
餘昧一怔,才意識到他確實始終收斂著資訊素,也沒有要趁人之危的意思,唯一稱得上越線的就是自作主張藏了他的抑制劑,還是為他的健康著想。
分明是基因裡支配和服從的關係,餘煦這個Alpha看起來卻更像服從的一方,總是過分在乎他的感受,很聽他的話,甚至習慣於取悅他。
資訊素匹配到這個份上,對雙方都是一樣的,對青春期男孩子的影響可能還更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