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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說開之後,他們的關係似乎過渡到一種奇異的曖昧期,兩個人都沒再提愛或不愛的事,黏在一起的時間卻不知不覺變多了。
餘煦不放心他,怕他又被攪進之前那樣荒唐的局,對他的工作內容更上心了。
會算著他收工的時間去接他,從學校坐地鐵過去,在地下停車場等他。
臨近巡演,餘昧自己也說不準幾點才能排完,時間長了索性讓向蝶提前去接人——坐在車裡總好過乾站著。
有時候也會半開玩笑地逗他一句,等哪天考了駕照自己能開車,是不是連線送他的活也要代勞。
當事人還在婚內曖昧,向蝶卻快被狗糧塞撐了,從後視鏡裡瞪了他們一眼:“祖宗,你直接把我開了算了,經紀人讓你家小朋友當。”
餘煦沒接話,似乎真的在考慮給餘昧當經紀人的可能性。
“想什麼呢,”餘昧拍了拍他的腦袋,有點兒無奈,“好好讀書,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這天恰好遇上晚高峰,路上有些堵,車開一段停一段,浪費了不少時間。
他昨晚沒睡好,漸漸地有些困了,靠在車座上閉目養神——沒過多久就聽見一陣窸窣的動靜,熟悉的牛奶味道又靠近了些。
餘煦輕手輕腳地調整好姿勢,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才鬆了口氣。
一路無話。
開進停車場的時候向蝶回頭看了一眼,不無感嘆地說:“很少看他在誰面前這麼放鬆啊。”
一半是資訊素的功勞——餘煦沒說什麼,伸手碰了碰餘昧低垂的睫毛,鬼使神差地輕聲問:“那許觀珏呢?”
“你吃醋啊,”向蝶把餘昧的隨身物品遞給他,“說實話,這兩年他們私下都沒什麼交流了,說是避嫌,可能觀念也不太合得來吧——有空吃這些莫須有的醋,還不如多花心思陪陪他,難得他信得過你。”
“我知道了,”餘煦點了點頭,乖乖受教,“謝謝姐。”
餘昧還靠在他身上,低著頭,也不知道是確實睡著了,還是體貼地裝沒聽見,過了一會兒才睜開眼,問他是不是到了。
“嗯,到家了。”
自從餘煦開始來接他下班,餘昧回家後的第一件事就從“吃飯”變成了“等餘煦做飯”。
小蘑睡著了,家裡安安靜靜的,盈著黃昏時分特有的橘調。
沒過多久又暗下去,那部分暖黃就從窗外轉移到人工製造的落地燈上。
他白天是去排練的,和許觀珏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