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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本來就好聽,被電波過濾得愈發溫柔,這樣帶著笑意傳過來,就像是貼在人耳邊說話。
話的內容也意有所指,像什麼曖昧的暗示。
餘煦才鬆了口氣,聽到後半句,又開始想象他給自己簽名的場景,想著想著耳朵就開始發燙,輕輕叫了聲哥。
他是想過的,等以後確認關係,要讓餘昧在他心口籤個名,最好能再照模照樣地刻成紋身,永遠都不會消退。
但那畢竟是“以後”的事,突然被餘昧這麼毫無徵兆地提前到“今晚”,他就有些慌了。
兩邊都微妙地安靜下來,氣氛就變得有些曖昧,餘昧也不說話,好像知道這個話題聊不下去,索性等著他先開口。
沉默幾秒,他還是先敗下陣來,開始逐字撿回之前放的“狠話”,乖乖問餘昧晚上想吃什麼。
“也沒什麼特別想吃的,”餘昧把餅乾放到一旁,換了個坐姿,靠進沙發裡,聲音也變得有些懶,“前天那個豆腐湯挺好喝的,其他的你看著弄吧。”
餘煦“嗯”了一聲,大致回想了一下冰箱裡還有什麼,一低頭就看見貓睡醒了,不知什麼時候又跳到沙發上來,正蹭著他的腿伸懶腰。
於是他伸手摸了摸小蘑的腦袋,對著電話那頭道:“貓也想你了。”
就這麼漫無目的地聊了快二十分鐘,餘昧活動了一下肩膀,說差不多要去錄歌了,剩下的回家再說。
餘煦還有些捨不得掛電話,就抓著話茬的尾巴又問了一句,要錄什麼歌。
對他就沒什麼好保密的了——餘昧想了想,實話實說道:“是你之前給的那段旋律,我稍微改編了一下,然後填了詞,家裡錄音效果不好,就順便來這邊錄了。”
他一開始其實沒想什麼,就是每天用那段旋律當鈴聲,聽久了覺得挺順耳,不知不覺就填了詞進去。
但餘煦似乎很驚喜:“哥,你喜歡那段旋律嗎?”
“嗯,挺喜歡的。”
“那……”餘煦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等你錄完,能讓我聽聽嗎?”
他其實更想問餘昧,能不能把這首歌送給他,至少不發行,就當是他們共同的秘密——但這樣似乎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餘昧寫一首歌版權費上百萬,他還沒有獨佔的資格。
然而他話裡的期待很明顯,又藏不住心思,相處了那麼長時間,餘昧還是聽得出來。
“行啊,弄完送給你好了,連版權一起,你想怎麼處理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