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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得反常,指尖都是燙的。
“怎麼了,”餘昧放緩語氣,輕聲問,“哪裡不舒服嗎?”
也不是不舒服,就是離得太近,被心上人的資訊素裹著——也算人之常情。
餘煦搖了搖頭,又點頭,一時不知該怎麼開口,只能有些窘迫地把臉埋進他肩窩裡,又哼唧著叫了聲哥。
察覺周圍陡然濃郁的牛奶味道,餘昧一怔,終於反應過來他在彆扭什麼,還沒想好怎麼問,就聽見撒嬌似的話音撓過耳朵:“哥哥,硬得好難受……”
算算日期,好像是快到易感期了。
餘昧伸手撓了撓他的下巴,又安撫似的摸了摸臉:“易感期別忘了吃藥。”
“嗯,我知道的,”餘煦似乎有些失落,還是低著頭,語氣也像撒嬌,“再抱一會兒,等電影放完就去。”
下一秒卻感覺到有隻溫涼的手探進他衣襬裡,摸索著抽開了他的褲繩。
他一怔,抬頭看向餘昧,有些受寵若驚:“妹妹……”
“兩碼事。”餘昧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偏開臉,語氣生硬地輕聲道,“藥還是要吃的,現在只是……偶爾盡一次婚內義務。”
電影還在放,似乎到了劇情的高潮,男女主人公被困在雪夜的木屋裡,彼此坦白,在簡陋的火爐旁接吻。
卻已經沒有人再去關注劇情。餘昧垂著眼,只覺得手心燙得快要燒起來——然後有另一隻手覆住他的手背,溫度似乎更高一些,就帶來一種進退兩難的控制感。
餘煦摟著他的腰,鼻樑蹭過他頸窩的凹陷,之後是黏糊糊的吻,一下一下,像某種曖昧的證明。
他也不確定過了多久,回過神來電影已經放完了,空氣裡滾燙的牛奶味道混著石楠花香,濃郁得近乎潮溼。
餘煦抱著他膩了一會兒,才起身去拿紙巾,捧著他的手一點一點擦乾淨,臉有些紅,眼裡還殘留著痴纏的愛慾。
其實該做的都做過,餘昧對這個過程本身也沒什麼感覺,甚至嫌拖得太久,到後來手都酸了。
然而現在看著餘煦低垂的眉眼,他的心跳卻無端亂了幾拍,後知後覺地想起害羞來,耳朵就有些發燙。
“……我去洗手,”他抿著唇抽回手,語氣也不太自然,“別忘了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