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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求寫,他們喜歡讓我寫悲情的東西,唱出來當然也傷感。”
向蝶似乎嘆了口氣,沉默了一會,才道:“但你唱那些不悲情的歌,什麼情歌,積極向上的歌,合作曲——你唱那些歌,也像是……”
像沉默的掙扎,無可奈何的溫柔,仿生人疏離又抽象的愛。
只聽一首也許感覺不到,但那麼多首歌放在一起聽,一想到中間跨越了十幾年,那種淡淡的、窒息般的絕望感卻始終沒有消散,反而越來越明顯,就讓人無端地感到不安。
她很想問餘昧解約之後會做什麼,是不是像他說的,只是退休、離開娛樂圈,找個地方安靜地過日子,而不是另一種更極端的“退出”。
但餘昧沒有給她問的機會,很平淡地轉開了話題:“對了,剛才說我想錄首歌的事——歌已經寫好了,應該不會發行,也不用透過公司,你幫我和錄音室的老師聯絡一下,約個時間我去錄歌。”
向蝶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主動寫歌,還不是因為工作:“怎麼突然想起來錄歌了?”
“怎麼,我就只能給他們當招財貓,不能有點自己的消遣嗎,”他換了個坐姿,有些懶散地看著窗外,話裡帶著淡淡的笑意,聽也知道不是真的帶刺,“再說這首歌……也不是我一個人寫的。”
他有交集的人就這麼幾個,圈內是沒人有這個本事勞動他的寫歌了,又不是公司安排,那就只能是餘煦。
向蝶品了品他這句話,覺得大概又是什麼家庭情趣,就沒再問下去,懷著一點八卦的興趣道:“對了,你和你家那位這幾天過得怎麼樣,小別勝新婚,挺幸福的吧?”
餘昧眉梢微抬,想不通怎麼連她這個知情人士都堅持認為他和餘煦之間真有點什麼,有些無奈地清了清嗓子:“沒什麼特殊的,就是正常相處,他還要上學,再說我們又不是真的在一起了……”
不過是一起做飯吃飯,睡同一張床,看看電影練練琴,插花,玩樂高,去了趟海邊,順便體驗了一下一起逛超市買菜。
向蝶聽完他的列舉,沉默了兩個紅綠燈,才幹巴巴地憋出一句:“你確定這叫沒在一起?”
“不然呢,”他反而覺得很奇怪,“又沒確定關係——一般人談戀愛不都是從表白開始的嗎?”
他的邏輯其實也很簡單,吃飯做飯也好,睡一張床也好,甚至其他那些像是情侶之間才會出現的親密行為,餘煦都提前給他找好了萬全的理由,他只需要接受,不用多想。
給他做飯是為他身體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