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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凌亂又破碎,妝也有些花了,露出底下蒼白的面板,臉頰卻泛著異樣的紅。
手機似乎震了幾下,他也沒有力氣去管,閉著眼回想近期的工作安排。
離秋巡還有一段時間,眼前也都是些拍攝和採訪相關的工作,應該能擠出幾天假,平安度過發情期。
他這麼想著,覺得藥起了效果,那種反常的燥熱感漸漸褪去了,才鬆了口氣,扯過條毯子隨手披在身上,打算休息一會。
想了想卻又坐起來,拿過手機,給向蝶發了條訊息,說還是會去晚上的慶功宴。
畢竟是主唱,不露面也說不過去。
向蝶似乎不太放心,“正在輸入中”的字樣閃了又閃,到底還是沒說什麼,回了一句“那我過半個小時來接你”。
他回了個“好”,點出去才發現多了幾條未讀訊息,是餘煦發來的,時間是幾分鐘前。
“哥哥,今天的髮型很好看,演唱會辛苦了。”
“身體不舒服嗎?”
他愣了愣,一時沒想通餘煦是從哪知道他換了髮型還身體不適——小長假都結束了,這個點他應該在學校,總不能飛過來看他的演唱會。
轉念一想又覺得也沒什麼,餘煦私底下和向蝶的交流比他想象中多,聊到了也正常。
便回了一句“沒事”讓人安心,想了想,又補上一句:“晚上有慶功宴,可能不回家”。
餘煦的回覆很快出現在螢幕上,說讓他注意休息少喝酒,提前晚安。
後面跟著一個卡通柴犬的表情包,毛茸茸的,趴在螢幕上對他笑。
他支著臉,用手背給還有些生理性發燙的臉頰降溫,看到這個表情就忍不住彎了彎嘴角,沒由來地想,原來小狗也知道自己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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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抑制劑的藥效所賜,慶功宴時餘昧沒受什麼影響,狀態正常地同一眾人寒暄聊天,聊著聊著還和一個合作過的製作人約定了下張專輯繼續合作,讓關陽頗感欣慰。
宴會結束已經過了零點,向蝶送他回家,一路上有意無意地藉著後視鏡觀察他,不確定他是真的沒事了,還是強撐著不讓人看出來。
看不出來。
餘昧的表情始終很淡,上車後就望著窗外出神,臉色正常,除了下唇那道臺上自己咬出的血痂,已經看不出幾個小時前的狼狽了。
有時候她幾乎覺得餘昧不像人類,身體也不是血肉骨骼組成的,更像某種櫥窗裡展覽的人偶,哪怕內部破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