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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還是忍不住笑出來,問:“現在該幹什麼?”
“許個願吧。”
他愣了愣:“又不是過生日……”
餘煦卻還是看著他,語氣認真了幾分,重複道:“許個願吧,誰說只有生日才能許願。”
何況他根本不過生日,對未來一向沒有興趣,也不喜歡考慮以後的事,更不會去許什麼願——以至於居然有點兒被問住了,沉默了幾秒才點了點頭,輕聲說:“好。”
他看著眼前剛剛移栽好、還看不出以後會長成什麼樣的太陽花,虔誠地想了幾秒,才閉上眼,在心裡默默地想道:希望今年順利——往後都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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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穩穩地在家過了個年,等到許觀珏從國外回來,餘昧也不得不回去工作了。
要發歌,補錄他前段時間休假欠的節目,加上各種各樣的拍攝、Echo成立十二週年的宣發,還有一個多月後的春巡,都是近在眼前的事,像在懲罰他前段時間放鬆太過、休了個出道十二年來最長的假期。
於是日程表也排得滿滿當當,又恢復之前那種精確到分的狀態——每天早上向蝶會把當天的行程重新發他一份,密密麻麻的時間地點事件,對話方塊長得一個螢幕都裝不下。
到後來他也懶得細看每天是什麼安排,就盡職地“任人擺佈”,定時定點出現在該在的地方,反正哪怕晚一分鐘,都有的是人來催他。
就是懶覺睡慣了,早起變得有些困難。
他早上低血糖,整個人都是懨懨的,不想說話也不想動,又不知不覺地被餘煦養懶了,沒了之前那種無論多不情願,都能逼自己一睜眼就投入工作狀態的本事。
但餘煦似乎很樂得哄他起床,趁他不太清醒的時候給他套衣服——已經不再侷限於家居服,而是連出門的衣服一起替他穿好,不動聲色地蓋戳似的。
早餐都是在保姆車上吃的,每天的目的地也不太一樣,許觀珏有時在,有時不在,似乎比他還忙一點兒,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這天的行程看起來沒那麼魔鬼,晚上沒安排工作,一整個上午都是“巡演研討會”,下午也只有簡單的一句“錄影片”。
演唱會的時間地點早就定下來了,歌卻還沒完全定好,因為和週年慶放到一起了,整個框架都和往年不太一樣,選曲也要跟著變動。
像是終場演出上那首《夢醒》,因為太冷門,也沒收錄進CD裡,按照常理是不會放進常規巡演裡的,但餘昧還是藉著十二週年的噱頭放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