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南氏的南淮 (第8/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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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了全力。
在那個老醫生給她暗示前,她甚至不知道有這樣的機會。
那個男人向她走過來,南北已經開始脫力,對他伸出一隻手。男人伸手,緊緊握住她的手,身後有人從杜的身上拿出鑰匙,開啟了南北的手銬。
南淮不忍心仔細看她現在的樣子,低聲說:“我在外邊守了十幾天,怕傷到你,不敢硬衝進來。”
她像是小時候一樣,窩在他懷裡,一聲不吭。
不哭也不動。
聽不到,看不到。只有南淮的懷裡,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有個名字被壓在心底。她不敢再去想起有關於程牧陽的每個字。
南淮把她整個人從床上抱起來,對身後的幾個男人說:“從現在起,南北已經死了,南家要大辦喪事。十年內,我不想看到中情局的人出現在東南亞。”他看了眼懷裡的南北,“告訴他們,我說的每個字,都不是玩笑。”
他不允許再有外人知道南北的下落。
更不允許再有人有機會威脅她的安危。
<h2>3</h2>
十一月下旬。
莫斯科。
自然在這個歐洲最大的城市,總有些地方是專屬給某些勢力的。
比如在某個森林區附近,獨立的莊園。
因為主人的傷病,莊園裡的人都保持著應有的沉默,謝絕探訪。
喀秋莎的車開到大門口,卻被攔住,就連這張熟得不能再熟的臉,都被拒之門外。
她的電話,直接打到莊園的管家那裡。管家的聲音,禮貌而有歉意:“抱歉,喀秋莎小姐,先生還在休息。”喀秋莎靠在車門上,看著莊園深處,很輕地問管家:“他還沒有醒?”
“昨晚醒了,但很快又睡著了。”
喀秋莎沉默不語。
究竟是怎樣重的傷,數個月,都讓他深居簡出?她沒有權力探病,每每都在很遙遠的鐵門外,看看他。這次也是一樣。
因為程牧陽在中情局的犯罪檔案,他已經因為戰爭罪和恐怖襲擊罪,在全球範圍被通緝。如果說之前是中情局見不得人的暗殺活動,那麼,現在就是一個國家對個人的起訴。而對於那場對中情局的壓倒性屠殺,彷彿從未發生過。
恐怖襲擊和戰爭罪,這是國際公敵。
為了堵住國際輿論的口,程牧陽的死亡必須是事實,否則當美國公開要求俄羅斯引渡時,將會為程家帶來巨大的麻煩。
所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