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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敏好,這次連賈京都不支援他了,只有邱敏還理解他。
邱敏替沐澤把桌上的摺子疊整好,琢磨著該怎麼跟他提欒安的事,他現在正缺錢,整個人都快鑽到錢眼子裡了,讓他饒過那幫商人是不可能的……
她無意間一掃,看到沐澤單獨擺在旁邊的一本奏摺,寫奏摺的人是殷士傑,內容是辭官。
“殷士傑要辭官?”邱敏詫異:“好好的他為什麼要辭官?”
沐澤冷哼:“拿喬唄。”
邱敏細問之下,才知道事情的起因還是這次查偷稅漏稅引起的,因為前揚州知府鄭雁翎受了商人的賄賂,事發被抓後,讓沐澤革去官職,於是有人乘機參殷士傑包庇女婿,縱容家人犯法。殷士傑一怒之下,上奏辭官。
邱敏覺得其實鄭雁翎受賄,也不能全怪鄭雁翎,商人假冒貢使不交稅由來已久,前十幾任揚州知府也都對這事保持預設,到了鄭雁翎當揚州知府,他要是不收,別的官員會不安心,為了不得罪人,他必然要同流合汙,結果偏偏輪到他倒黴。他受賄這件事殷士傑未必知情,只不過他們是翁婿,政敵抓到把柄後當然迫不及待拿來攻擊。殷士傑上摺子替自己辯護一下也就罷了,何必開口就要辭職。
“那你準了他辭官嗎?”邱敏問。
“沒有。”沐澤不爽:“明明是他女婿受賄在先,我又沒打算對他怎麼樣,反過來還要我去安撫他,求他留下。我只革了他女婿的職,罰了一筆錢,還沒抄他女婿的家呢!”他頓了頓,一臉肉痛的表情:“要不是看他們是親家,真想把鄭雁翎也抄家,鄭家那麼有錢……”
邱敏看他想錢都快想瘋魔了,問:“你故意限定那些商人十五日內補齊稅款,就是算準了他們繳不齊,好有理由將那些商人統統抄家吧?”
沐澤道:“我算過了,如果將他們的家產全部充公,相當於三年的國庫收入,這樣我有很長一段時間可以不用再為錢發愁。”
邱敏對他的做法不能苟同:“這樣跟明搶有什麼區別?”
沐澤鬆開抱著邱敏的手,不高興道:“今天欒安邀請你去他家,是不是他跟你說了什麼?你這個人就是耳根子軟,對這幫奸商有什麼好同情的?”
那些商人雖然可惡,卻還不到被抄家的地步。而且靠搶的來錢快,這次讓他嚐到甜頭後,以後只要一沒錢用,他就會找由頭將別人抄家。
邱敏對沐澤的這種做法有些擔憂:“我不是同情他們,只是這些商人經營了好幾代人,在揚州這裡有許多平民依附他們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