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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氣,學著他的口吻跟黑鷹講話:“還有那個白的跟乳酪糕似的,也是你哥,記住了。”
焦越懶洋洋的攏著手在袖子裡:“我是它老子,是它親爹。”
這回鷹哥兒不樂意了:“芭樂大哥你是我哥,我是閃電它哥,那你怎麼就成它爹了?還有,你這麼一說,我爹怎麼算?”
你爹?那是個祖宗。
焦越臉上笑眯眯的不動聲色:“愛怎麼算怎麼算唄。”
話音剛落,門口跑進來一個臉熟計程車兵,焦越依稀記得這人是個小頭目,不是小隊長就是中隊長啥的。
小隊長臉上表情不太妙,見著他們兩個停下了腳步拱手相告:“將軍上午帶了一支小隊去巡視,直到現在還沒回大營。前方有斥候報回來訊息,韃靼那邊蠢蠢欲動,邊境開始集合兵力了。”
“或許就是有事耽誤了。”焦越站起身,撣了撣棉袍上的灰:“派人去找了沒?”
小隊長點頭:“派了三支隊伍出去尋找。”
嶽鷹憂心忡忡:“天都要黑了,我爹他沒事不會現在還不回的。”
“閃電,來。”焦越想了想,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黑鳥駕輕就熟的飛過來,神武的蹲在青年肩頭。
“鷹哥兒你乖乖在家待著,我帶閃電去找你爹。對了,你去你爹房間找件他常用的手帕什麼的,讓閃電聞聞味道。”焦越從來沒訓練過讓閃電找人,眼下也只能寄希望於這隻神鳥的靈性:“記住了,你不許出門,再有個閃失,不用你爹動手,我先打斷你雙腿!”
要說焦越也是個愣頭青。
西北這邊不比他原來待的城市,入了夜再到荒郊野外尋人,怎麼都有自尋死路的意思。不說別的,光是西北成群結隊兇殘的土狼,碰著了就玩完。
偏偏他愣,那個小隊長更愣,完全沒想到這茬兒,只是給了焦越幾個響哨一匹駿馬,叮囑他找到人往空中扔一個,好讓別的小隊及時回返收工。
焦越接過響哨的時候,不期然就想到了很久遠之前曾經撩過的騷。那個風流倜儻的魏侍郎。曾經他倚在自家糖鋪門口,被護衛叮囑著有事就扔響哨。
哈。焦越咧嘴笑。
那個魏侍郎也真有意思,憋屈的被嶽麒麟趕走,偏偏隔了幾個月還天遙地遠的寄過來一封信給自己,說什麼一見如故,相談甚歡,希望芭樂兄慎重考慮去京城發展,他當鼎力相助云云。
焦越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人。
不過就是一次夭折的419,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