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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陽光從溫煦變成毒辣,蟬鳴陣陣。
曬得人心都變得浮躁起來。
陽光透過稀疏林木,落下一塊塊炙熱光斑。
高溫下頻繁的NG,讓脾氣原本還算可以的鄧宏韋,舉著喇叭衝女二吼:
“眼神眼神,那是你的殺母仇人!”
“不要杵在那裡像根木頭,看仇人和陌生人的眼神能一樣嗎?”
“化妝師,補一下妝,十分鐘後繼
續!”
烈日下空氣都是滾燙的,安景站在樹蔭下,脖子上帶著吳雲送的電動小風扇。
安景看著人群中猛灌礦泉水的鄧宏韋,表情踟躕。
現在已經五月底,學校畢業答辯的日子。
他得請假回南城。
這是合同上寫清楚的條款,安景進組後也跟鄧宏韋提過這事。
知道宴年老師年輕時一回事,親耳聽到宴年老師要回學校參加本科畢業答辯,又是另一回事。
後者讓鄧宏韋更有真實感——
大名鼎鼎的宴年老師,竟然還是一個會為畢業論文頭禿的大學生。
才華和天賦這種東西,真是說不清。
為了畢業答辯,安景準備提前幾天回南城。
訂票之前,他怎麼也得跟導演知會確認一下。
陳長東看不下去了:
“要是你不好意思,我幫你把導演叫過來?”
相處了半個月,陳長東鮑雪君他們也看出安景社恐的本質了。
平時能不讓安景出面的事,他們都盡力幫忙解決了。
晏啟離幾次三番來片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為了誰。
所以全劇組心裡對安景的看法,從‘小安老師是不是有什麼背景’,轉變成了‘小安老師果然有背景,不能惹’。
要是能和晏家搭上關係,對方從指甲縫裡漏一點……
就夠普通人衣食無憂過一輩子了。
因此那之後,劇組的所有人,對安景的態度好得又上了個臺階——
每天送到編劇室的奶茶甜品,四個人當飯吃都吃不完。
有的人殷勤得,恨不得連飯都幫安景吃了。
社恐不習慣這種過分熱情的氛圍,躲在編劇室的時間明顯加長。
這一切另外三位編劇都看在眼裡,在編劇小群調侃:
【小安老師,你現在在他們眼裡,就是一張活的通行證。】
通向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