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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例行走個形式,但她知道以謝曜靈的生活情況來說,做飯是個不必要的事情,家裡廚房餐具應當是嶄新的,冰箱也是空空如——
“咦?”沈棠看著冰箱裡的幾樣綠蔬,還有雞蛋、西紅柿等等,倒退了兩步,揚聲去問外頭的人:
“家裡一直放著這些菜?”
謝曜靈雖然不知道她今天要回來,但是自從那天聽見沈棠說要一展身手之後,她就吩咐了那些平時給她備餐的、謝家派來照顧她生活起居的人,讓準備一些常用的菜在冰箱裡。
甚至還破例允許做飯的阿姨進來現做,給廚房添點菸火氣。
如今沈棠比計劃的日子更快回來,所幸她的這個準備用上了。
“前幾天備上的,最近我讓阿姨在這邊做三餐,她一般在餐後離開。”謝曜靈解釋了一句。
沈棠點了點頭,隱約能感覺到她對這頓飯的期待,於是立刻摸出了手機,開始搜尋有哪些簡單好做的家常菜。
那些小紙人聽到她要做飯,也個頂個地興奮,在門邊站了一排,向裡頭張望著,又想來給她幫忙,又不敢跳上灶臺,怕離那爐灶太近,被高溫撩到。
沈棠本身下廚的機會並不多,印象裡上次要跟趙樂清學廚藝,還是在初中那會兒,因為錢熹聽了點浪漫的言情故事,想在情人節做出巧克力送給那個喜歡的男生,讓她一起幫忙。
最後,她的這段初戀無疾而終——
斷送在了錢家的廚房裡。
再具體點說,葬送在了當時在錢家廚房的,沈棠手裡。
原因無他,沈棠進門就忘了昨晚跟媽媽學了些什麼,兩人經歷了一堆千奇百怪的噁心成果,最後一次好不容易接近成功,僅差將巧克力放進冰箱的時候,錢熹去了趟洗手間,把成果交給了沈棠。
等到好多個小時之後拿出來一看,兩人齊齊沉默在冰箱前。
錢熹盯著那團奇怪的深棕色物體,甚至表面上還像黃土高原一樣被凍裂了許多道痕跡,許久才慢慢地問道:“沈棠,你敢不敢告訴我,這是什麼?”
沈棠撓了撓頭髮,試探著回答:“那什麼,巧克力味的便便?”
錢熹露出一個深沉而又絕望的眼神。
感覺沈棠這一招,比她爸媽千叮嚀萬囑咐不許她早戀要有效的多,給她直接把初開的情竇扼死在了搖籃裡。
最後錢熹在情人節那天什麼都沒送出去,整天都在思考一個宇宙級的難題:
究竟要不要和沈棠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