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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哦,原來如此”,白袍公子連連點頭。仔細一想,可不正是這樣嗎?以前小艾對自己還算和善,見了面倒還彬彬有禮,結果自己越是討好她、順從她,她離自己就越遠,對自己的態度就越蠻橫,現如今對他呼來喝去,哪還把他當成一位公子?
想到這裡,白袍公子兩眼放光,猶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也不顧自己身份,隆而重之地向慶忌揖了一禮:“本公子明白了,我知道怎麼做啦,哈哈!哈哈!”白袍公子仰面大笑幾聲,領著那幾員家將扭頭便走。
“奇怪,魯君新逝,公子們應該都在曲阜才對呀,如果他是魯君公子,怎麼卻出現在這裡,是身在外地還沒收到訊息麼?”
慶忌支走了白袍公子,滿懷疑竇地回到院中,見英淘和孔丘正站在一處藤架下,因為內院正在忙碌,而且孔丘是被英淘拉進來的,無人知其身份,也無人待以客禮,兩人只在藤架下相候。
慶忌到了先問起孔丘近況,這才明白他東遊到費城的緣由。孔丘訪齊國前便已休了妻,罪名是嘮叼。家裡只有一個兒子孔鯉,也有族人照料,倒是一身輕快。這次返鄉住了一段時間便不耐煩起來,他本是志向遠大的人,在鄉村中如何能安心住得慣,便想去曲阜尋訪老友展獲。
不料到了曲阜他卻撲了個空,因為展蹠襲殺吳國使節的事,展獲被季孫意如一通訓斥,責令他務必要把展蹠捕回家去嚴加看管,否則定不輕饒,展獲已經離開曲阜尋訪展蹠去了。
孔丘打聽到展獲向這一帶來了,在都城閒著也是無事,便東遊而來,既尋訪好友,又可遊山玩水,今日剛剛逛到費城。孔丘說完自己情形,便問起慶忌何以打扮如此怪異。
慶忌方才在路上已經仔細想過了,孔丘此人並非愚腐夫子,隨便找些理由想瞞過他並不容易,好在他是魯人,而且是個剛直君子,這件事挑明瞭講給他聽,他自然知道其中利害,絕不會張揚出去引來吳兵禍害魯人,是以慶忌便把來龍去脈簡要地向他說明了一遍。
孔丘聽說魯君在齊國去世已是一驚,又聽說吳使相逼,三桓被迫明驅暗潛,使慶忌來到費城招兵,不由臉色凝重。他知道這種事情不是他這樣的身份可以與聞的,慶忌明言相告,一片赤誠,忙肅然拱手道:“多謝公子,丘曉得其中利害,此事絕不會從孔丘口中洩露。”
“多謝孔師,孔師如今住在何處?”
“哎呀!”孔丘一拍腦門:“壞了,我的行李還在墟市裡。”
慶忌忙道:“如今慶忌住在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