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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想過,在下的家人都在齊國,能否在魯國長住尚未決定,陽管事能否容長卿思考一番再做決定?”
慶忌曉得這些沒落武士雖然落魄,偏偏仍是一身傲骨,大多數不肯為困境所迫放棄清高,象英淘就是這樣的人,他們可以追隨一個亡國公子,也不會投靠一個正飛黃騰達的他人家奴。可惜自己的真正身份卻不能說破,眼見這人故意推諉,只得遺憾地嘆息一聲道:“那好吧,陳兄儘管在此靜養,有陽某關照,不會有人為難你的。”
陳長卿感激地拱手道:“陽兄高義,長卿銘記在心,救命之恩,援手之德,容圖後報!”
慶忌哈哈一笑,說道:“舉手之勞,陳兄不必記在心上,你好生歇息吧,陽某還有一些俗務要料理,這就告辭了。”
慶忌辭別了陳長卿,出了他的房間,喚過那兩個小廝來又嚴厲訓叱了一番,兩個小廝見大管事對這位病人很是關照,終於收了輕慢之心,慶忌一走,兩人便趕緊回到房中,開窗放氣,灑掃房間,又把反覆使用,幾日不曾涮洗的碗筷拿去好好清洗了一番,端了清水毛巾來,侍候陳長卿淨面洗手,果然照顧得無微不至。
慶忌離開陳長卿的房間,向內宅的侍女們一打聽,成碧夫人和叔孫小姐仍在美人戲水中,二人沐浴更衣後,晚上還要設宴飲酒,由成碧一盡地主之宜。慶忌的身份是府中管事,既沒資格上桌,又沒資格陪飲,便如釋重負地回到了前院。
吃罷晚飯,慶忌回到自己房間,將今天所遇到的蹊蹺事反覆思考了幾遍,再結合成碧夫人的分析,最終仍是認定展蹠要反。只是在季府後宅與展蹠的人火併的另一方勢力屬於誰,他卻是百思不得其解了。
一得出這個論斷,他的心中便有些焦急,展蹠反不反魯國與他不相干,展蹠造反是成功還是失敗,還是與他不相干,可是他將在明年三月間便對吳國再度實施反攻,這建城招兵事的迫在眉睫,每消失一天就少一天,萬萬不能讓展蹠壞了他的大事。這裡的事只要一上軌道,他就要返衛國、訪楚國,聯合一切與吳國作對的勢力,為明年三月間的大反攻創造政治和軍事上的各種有力條件,如果因為一個展蹠壞了大事,那真是欲哭無淚。
慶忌還不知道展蹠確實要反,但是他計劃中的重要一環就是魯君。展蹠打得是挾魯君以令公卿的主意,他本身就是魯國世族,如果再把魯君姬稠掌握在手中,打著清君側、除三桓的口號,雖然不能讓許多公卿大夫們望風景從,卻能迷惑住他們,使他們不再認為這是一次改朝換代,不會影響他們的家族利益和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