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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仰頭靠在了木桶之上。
一切都像是一個夢。
而最可怕的,是她似乎在夢裡看見了比現實更可怕的東西。
那是——她自己麼?
昨夜的那一場荒誕的現實是她夢境的折射麼?又或者玷汙了佛的代價是讓她想要靠著沉睡來逃避都不被允許。
明明是被強迫,到了最後,卻因為身體的契合變成同流合汙麼?
她分明是傾心阿澤的,最後卻在那個惡魔身上得到了身體的歡愉……以至於在夢境裡都夢見了他,甚至肆無忌憚地主動迎合他的誘惑!
夢境是現實的某種扭曲折射,是她最不想看見的自己的樣子和心魔,這真是世上最滑稽無比的事情。
是的,百里初是對她動了魅術,如噩夢裡白九陰用屍毒花一樣誘惑了她,但是她腦海裡始終沒有法子忘記自己最後竟然主動擁抱那個妖魔的樣子。
如此輕易就被魅術迷惑的自己,更讓她不安。
白九陰幽冷的聲音彷彿又在她耳邊響起——,是你主動擁抱的我,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你心底最深的慾念,是你的心帶著你找到我的,虛偽的人類。
“說,你到底他孃的讓我給四少喝的那是個什麼玩意!”寧春冷冰冰地看著雙白,手裡的劍直指他的眉心。
這個男人讓她給四少喝的東西,說是安神的東西,結果她餵了昏睡中的四少喝了那個東西后,四少就開始不對勁!
雙白彷彿一點都沒有被劍指著自己的威脅,只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懷裡的一捧剛剛採集的鮮花:“那是一種酒,酒底子是二十年的女兒紅成釀,並用了許多珍貴藥材,確實是補氣調理的酒,只是其中一些藥材有安眠和讓人做夢的作用罷了。”
“做夢,就那麼簡單?”元春看著他,冷冷地道:“我看四少神色不對,只怕不是隻做夢那麼簡單罷?”
“夢有好夢或者噩夢,全看這飲酒之人自己心中慾念為何罷了。”雙白將手裡的花遞給一邊的鶴衛,隨後擦了擦手,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寧春,酒本無罪,你亦不必如此緊張,有時間在這裡跟本堂主在這裡喊打喊殺,不若想著怎麼伺候好你家主子罷。”
雙白起身的時候,一點不在乎那把指著自己眉心的劍,卻逼得寧春不得不下意識地收回劍尖,她陰沉著臉厲聲道:“我不管你到底知道了什麼,也不管你家主子知道了什麼,但是你們若敢再傷我家主子分毫,我寧春不死,便必定要取你們項上人頭!”
說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