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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她轉身向門外走去,那中內監領著兩個小太監看著秋葉白走出來,臉色雖然還是略顯蒼白,一身簡單的皂色的直綴,沒有半分紋路繡飾,只腰上一枚簡單的銅錢壓袍綴子,卻反而更映襯得她修眉秀目,秀逸非常,如素淨美玉,玉樹臨風。
那內監眼底閃過一絲嫉色,陰陽怪氣地冷笑了一聲:“喲,秋大人在宮裡還能帶著自己的通房丫頭,這份‘榮寵’倒是獨一份的,都說國師和秋大人在宮外是莫逆之交,看來果真如此。”
這話裡有話的譏諷,於秋葉白而言不過是耳畔風罷了,她只一邊走,一遍遍淡淡一笑:“還是要多謝老佛爺,這後宮之事還是全憑她老人家做主。”
那中內監原本還想再譏諷秋葉白幾句,但是他終歸在宮裡呆久了,一聽這話,自己答老佛爺管不了神殿的事兒,就是讓老佛爺沒臉,若是說老佛爺能管著神殿的事兒,這宮裡誰不知道老佛爺都未必能請得動國師,哪次祈福求占卜,不是親自上門?
這人不過一句話,卻讓他頓時被噎住了,只能暗自惱恨地瞪著秋葉白的後背。
秋葉白卻彷彿全無所覺一般,款步而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著她方才那一句話的‘威力’,讓那中內監吃了個憋,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除了一開始中內監的譏諷,一路上倒也沒有別的為難之舉。
秋葉白出神殿的時候,便正巧撞見月奴站在一扇拱門邊,見她看過來,月奴神色古怪地點點頭,隨後捧著一件披風匆匆地轉過一扇拱門,消失在門後。
秋葉白眸中餘光正巧瞥見月奴手上那披風上繡著的精緻梵文做邊角點綴,她心中忽然一頓,眸光有些幽沉下去。
若是她沒有猜測錯,在神殿之中只有一個人才能穿繡如此精緻的梵文的披風,那就是——元澤,方才他在那門邊麼?
是見到她,他才離開的罷。
自從半個月前的那一日,他在她身後雙手合十深深一揖,說了那句話之後,再也未曾在她的面前出現過。
偌大的神殿,元澤便彷彿從此消失了一般,或者說是在她的目光所及之處消失。
她心中情緒有些複雜,許多微妙的情緒,彷彿心湖中滋生的幽幽水草,糾糾纏纏,斬不斷理還亂。
她知道自己這是心魔既難消,便也只能盡力讓自己靜心。
只是,看著這天色一日涼過一日,她忽然無比地懷念當年的時,在草原上策馬飛馳,臥看秋雁南飛的灑脫日子。
她心中亦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