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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鳥獸散。
秋葉白看了看天色,已經是月上中天,她也提了酒瓶站了起來,淡淡地吩咐寶寶:“一會子去安排咱們閣裡的大夫給他們看一看傷。”
寶寶點點頭:“四少放心,他們應該沒有大事兒,行刑的都是咱們刑堂的高手,一會我再安排些人去給他們醫治。”
秋葉白點點頭,便提著酒瓶準備上樓回自己房間睡覺。
寶寶遲疑了一下,有些不解地問:“四少,您為何要他們去偷那人的……”
這簡直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秋葉白眼底閃過狡黠而涼薄的光芒:“山人自有妙計。”
寶寶一怔,點點頭,還是補充了一句:“但控鶴監的人不是好相與的,若是他們下了殺手……”
秋葉白卻笑道:“不,他們不會的。”
說罷,她揉揉寶寶柔軟的頭髮,促狹地道:“寶寶,要和白姐姐一起睡麼?”
寶寶比她小上幾歲,或者說若是按照前生的那些時日和今世疊加起來算,他比她小上好幾十歲,剛剛被她撿回來的時候,一向都是她在照顧重傷的寶寶,寶寶醒來看到自己殘缺的面容和身體之後,幾乎徹底崩潰,不願意見任何人,一心瘋狂地求死。
還是師傅讓她照顧這孩子兩年,才讓他慢慢緩了過來。
那兩三年裡,他們都是同塌而眠,直到有一天寶寶忽然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己抱著小被子就搬了出去,打死都不願意和秋葉白再一起同住一房。
秋葉白也只當小孩子大了,叛逆期鬧點兒獨立的小脾氣,見他平日裡也還是很黏她的,並沒有疏遠彼此的關係,便也隨著他去了。
寶寶見秋葉白打趣自己,眼底閃過柔軟的光芒,剛想張嘴,最後卻還是別開了臉,硬生生地道:“不要!”
秋葉白也不為意,笑著拍拍他肩頭:“那我自己上去了。”
寶寶僵硬地點點頭:“四少好眠。”
秋葉白把酒壺甩在背上,伸手朝他擺擺手,轉過身哼著小調子向樓上走去。
寶寶看著她窈窕的背影裡自一股子瀟灑秀逸的氣韻,心中百味雜陳。
白姐姐,你是如此的瞭解控鶴監,亦或是你很瞭解控鶴監的主子呢?
日升月落,第二日很快就來到了。
秋葉白洗漱完畢,剛下樓就看見看風部的紈絝們竟然早早地已經在樓下吃早點了。
見秋葉白走進來,他們齊齊地起身,中氣十足地喚了一聲:“大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