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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手段，畢竟，水軍這種東西，儘量還是越晚出現越好，片子的質量，才是電影人應該關注的。
十二月一號。
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李志。
馮曉剛。
“還有一週。馬上就快見分曉了。”兩人在李志自己的房子，馮曉剛捧著茶杯，喃喃地說“雖然咱們關係擺在這裡。但是這個骨節眼上，我不可能會收手。”
“對於手機這部片子，我也很有信心。”
“那你為什麼還來找我？”李志笑道。
“我不想和你爭。”馮曉剛也笑了“別忘了我看過畫皮的劇本，只要你導得不差，這部片子光憑劇情就能感動一大批人。”
“但是今年，更不一樣。”他身子前傾。注視著李志的目光“我發誓，我現在說的。絕對出自本心，如果我騙了你，讓我馮曉剛出門被車撞死。”
李志臉色也嚴肅了起來，看樣子，馮曉剛現在要說的事情絕對關係不小。
“今年，不僅有我，有你，更有張一謀，就連霸王別姬的陳大導演也加入了進來。”
李志點頭，或許是因為天下無賊，英雄搶錢太過惹眼，本來該晚一年出現的“饅頭血案”無極，也在今年出現了。
一隻蝴蝶的迴歸，引起了一場難以預測的風暴。
“但是你有沒有注意到，咱們的片子，一個悲劇，一個喜劇，卻能起到前後鋪墊的作用？”馮曉剛笑得很賊“如果先看完畫皮，再看手機，相互提升票房，你有沒有考慮過？”
李志驚訝地看了一眼馮曉剛，不愧是最接近大導演的人，心思活絡，可見一斑。
“今年的對手，沒有一個是易於之輩。”馮曉剛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李志，接著說“張大導演憋足了勁要報去年的仇。陳大導演不用說，霸王別姬可謂獲獎最多的華語影片。但是……”
“他們兩的片子型別相近，都是大氣勢，這會無形間搶奪觀眾！”
“我們卻不會，我們甚至能前後鋪墊！形成一個小迴圈！”
“有沒有想過，華誼和破曉結成盟友？”馮曉剛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略有些緊張地看著李志“你先我後，咱們在年底和兩位大導演玩一次大的？”
只有看過畫皮，才能明白修改過的畫皮帶來的震撼！那種對人姓，對古典神話的徹底顛覆，讓馮曉剛到現在都不能忘懷。
李志眼中精光一閃，同樣凝視著馮曉剛。
確實夠大，這是聯手坑兩位大導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