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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手辦都退回來了。”
助理邊說邊觀察懷戈的臉色。懷戈這段時間為了收集這些手辦和玩偶,不眠不休地跑了好幾個地方。有些還是絕版的,市面上買不到,懷戈費盡心思找了很久才找到。
現在全部被退回來了。助理不忍說出接下來的話。
懷戈卻看向他,問:“他還說了什麼嗎?”
助理汗顏,總裁怎麼知道懷少有說別的話,這是兄弟之間的心靈感應嗎?
他斟酌地說:“送的人說,二少發現是我們送的了,一定要讓我們退回來,還說,還說以後不要再送過來了,他不需要。”
不收嗎?
懷戈眼神黯淡,“那收起來吧。”
以後一點一點送,送得隱蔽一點,總會有收的那一天。
再大不了,他再去求求那位PD,讓他幫忙送給懷童。懷童是喜歡這些的,喜歡手辦、玩偶,只是都被秦嬌和懷父扔掉了,他也沒有阻止。
他是罪人。
為什麼不阻止?如果他阻止了,懷童當初是不是就會少一點難過?
懷戈的呼吸快要停止,一天沒有進食的胃絞痛,喉嚨裡除了苦澀的煙味還湧上血腥味。
助理彙報完,看到懷戈的臉色,被嚇了一跳,連忙放下檔案幫懷戈接了一杯水,“懷總,您要不要去檢查一下身體。”
懷戈最近臉色差得很,作息和飲食也亂得不行,還不停抽菸喝酒,像是嫌棄自己活得太久。
哪有人這麼折騰自己身體的?助理實在是無法理解。
懷戈明明也不愛回懷家,每次回別墅的路上眉頭都皺得跟什麼一樣,從別墅回公司的臉色也不好,精神萎靡,好似看到什麼痛苦的東西,被折磨得精神不振。
可即使這樣,懷戈還是每天強迫自己回去,彷彿在進行自我折磨。
懷戈再這樣下去,會死的吧……
助理被自己的胡思亂想驚呆了,心虛地低下頭把接好的溫水遞給懷戈。
懷戈接過,神色不變地嚥下湧到喉嚨口的血腥味,喝了口水,嗓音沙啞地道謝:“多謝。”
助理重新拿起檔案,搖頭:“這都是我該做的。”
這都是我該做的……
懷戈眼睫低垂,手指摩挲杯沿,思緒飄遠,再次想起了懷童。
懷童上了高中,總是逃課打遊戲,學習也不認真。懷父便提出要為懷童找補習老師,懷戈拒絕了。他知道懷童只是玩心大,成績並不差。但懷父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