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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抱住自己那可太完蛋了。
因為活屍的可怕就在於難纏,除了旱魃,這些普通活屍都沒有任何意識和任何法術,比較容易殺死。
結果下一刻那活屍就朝著他們直衝而來,速度快到好似衝鋒車。陳竹白雖然體力不夠,方才那點河水也算補充了一些精力,他快速打起手印,只等著自己的陰兵出現。誰料耳邊忽然砰一聲響,震得他雙耳發起耳鳴,嚇得他肩膀緊縮。
這是什麼!不像雷聲啊,陳竹白瞪大眼睛,是什麼厲害的法器?
衝過來的活屍應聲倒地,腐爛的身子頓時化作屍塊兒。原本貼在他身上的符紙從空中飄落,張張墜地,成為了泡在屍水當中的廢紙。
田振舉著手槍,打出了倒數第二發子彈。唉,又少了一枚珍貴的純金彈。
“你這是什麼術?這又是哪裡求的?”陳竹白摸向那烏黑的管子,結果手指被燙了一下,“果然,這是用火的法器。”
“這不是法器,這是槍。不是火,是火藥,裡面裝的是純金彈。我本來有很多發,但是在上頭的時候打空了其餘的彈匣。留一些子彈是我們特殊處理小組不成文的規定,危機情況下留給自己用的。”田振趕緊將槍收好,生怕陳竹白一會兒又拿起來玩兒了,“這比法器和法術管用,真的。不過具體的用法等咱們出去之後再說。我的槍在上頭打壞了,剛才那聲不知道會引來什麼東西呢,先離開這裡。”
陳竹白根本就沒聽明白,什麼彈匣、子彈、手槍,通通雲裡霧裡,就這樣一臉疑惑地被田振抱著往前走了。
地面上,看似所有的事情已經落下帷幕。
血珠迸濺,但那些液體飄灑到面板上時飛練並沒有感覺到多麼的痛快。他清晰地感受到手指如何分割了仇人的血肉,也真實地看清了手臂如何發力將仇人撕扯成兩半。腳下現在所站之處已經滿是鮮血,可哪怕潘曲星的頭都在他手上晃悠了,飛練心裡還是像窩了一口氣。
因為他知道自己殺的並不是潘曲星。
“飛練!”鍾言在遠處叫他回來。
飛練的四個瞳仁同時縮成一點,只好先把屍首異處的屍體拿回來。地面的震動可算是告一段落,兩條墜龍回到泥土深處,留下了無數條犁地的痕跡。
墜龍的離開同時還給了這片土壤寧靜,剛剛一小部分同伴被阻攔在幾十米之外,這會兒全部可以過來了。餘骨扛著宋聽藍,一邊跑一邊喊:“他有呼吸了!他有呼吸了!”
“真的嗎?”鍾言的神經並未放鬆,警惕心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