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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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
右相木祿因木脩失蹤一直未能找回,身體也愈發孱弱,病了有一個多月,皇上見他每天在早朝時咳嗽不止,只好讓他回府好好養病,帶身體好了再上朝。
而衛府呢,自然是深得皇上重用,衛佘重新入仕,皇上已準備特封他大將軍之職,前去西蠻交界絞殺圖番國。衛驍亦入朝為官,四品武職,前途不可限量。只有衛珩,似乎還是和從前一樣。
長安這段時間不方便找父皇,畢竟她不好涉足朝政。她正想辦法,如何才能借別人之手讓父皇小心衛府和木府。如今的局勢不是特備明朗,長安也摸不清父皇心裡在想什麼,更判斷不出衛珩的用意。
她知道晏絨衣是衛珩送進宮的,所以對晏絨衣也不是特別親近。倒是晏絨衣,上趕著巴結母妃,兩個人嫣然是一個隊伍裡的模樣。長安也是不理解,母妃到底是怎麼想的,一瞬間就放下了心裡的不適,接受皇上的新人。她本以為,以母妃對父皇的感情,肯定很難接受父皇寵愛別人的。
然而,晏絨衣多次臨幸,似乎毫不影響母妃同她的關係。
這著實讓她好奇。
今日她來拜會晏絨衣,就是想試探晏絨衣到底存了什麼心。
晏絨衣所在的椒蘭殿裡有四個宮女一個嬤嬤外加兩個小太監。他們每天干的最多的活就是磨藥。
等晏絨衣給小白鼠喂完藥,長安才問:“晏娘娘這又是新研製了什麼藥?”
晏絨衣對她倒是極為坦白,毫不避諱地說:“這是我用來保命的藥。”
長安愣了愣,完全沒理解她的話是什麼意思。
晏絨衣揮了揮手,讓宮裡人都下去,彎月和圓月卻站著不動。晏絨衣惱了,說:“我身為一名懸壺濟世的好大夫,怎麼可能傷害小公主。”
晏絨衣其實很不滿彎月和圓月,兩個人明面上是她的宮女,實際上就跟別宮的細作一樣,總愛盯著她。她就想不明白,自己既然答應了衛珩,好好保護七公主,自然就不會傷害七公主的,就這兩個腦子軸的笨姑娘,生怕她動手腳。怪只怪她那天在宮裡嘮叨了一句:“哎,我這醫術,想要在後宮裡殺個人真是易如反掌。皇上的命都在我手裡,更別提小公主了,哈哈,我算是抓到玉哥哥的軟肋了。”
她當時不過是想在彎月圓月面前嘚瑟一下自己的醫術,也不知道彎月的腦子是不是和旁人不一樣,便疑心她意圖傷害七公主。簡直太可笑了。
彎月道:“娘娘,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晏絨衣揉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