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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讓你再受到一絲傷害。”
“我瞧你長得就很像猛獸。”長安自己睜開他的手心,往一旁站了站,習慣性地理了理頭髮和衣服。
衛珩小聲嘀咕一句:“也沒亂吶。”
現在哪裡能像以前那樣。
不一會,衛珩的手下們把木脩帶了過來。這時,木脩已經被捆著了雙手,腳上的箭也被拔出,只被那幾年簡單包紮了一下。
雪已經緩緩滲透出來。
不過天這麼冷,箭射得也不是特別深,估計很快就能止血。
“四爺,怎麼處置他?”為首的男子恭敬地問衛珩。
衛珩剛才已經決定了把木脩交給衛珩處置,所以並未多言,只說:“交給段翊,他會處理。”
男子低頭答是。
木脩這時並沒注意到衛珩身邊站著的長安,他以為那是衛珩的貼身小廝。
他很久沒見到長安,加上長安穿著男裝,還披著衛珩的大氅,加上病體未愈,腳上又添欣賞,一時沒認出來也不稀奇。
木脩道:“衛珩,你也關了我這麼久。你到底還打算折磨我到什麼時候?我們不過是年幼時爭吵過幾回,你用得著如此狠毒嗎?到底是殺是剮給句痛快話成不?”
衛珩回他:“木公子你也太小瞧我衛珩了,我何曾是那種心量狹小之人。幼年之事,我早就不記得了。”
木脩邊打顫邊問:“那你為何命人囚禁我?”
衛珩微笑道:“你這話說得就不地道了,我何曾囚禁你?你在這裡的吃穿用度哪裡比相府差了?連服侍的丫鬟都比相府裡的俊俏多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木脩呸了一聲:“你少在這裡胡說了。若非你的囚禁,我現在興許已經是駙馬,吃穿用度只會比現在好千倍萬倍。別說伺候的丫鬟,就是給我端洗腳水的也會是平樂公主那般容貌的。”
長安下意識地挑了挑眉。也是叫人無奈,這都能扯到她。
聽到木脩提及長安,衛珩忽然不想把他交給段翊處置了。他半垂眼眸,輕輕走到木脩身邊,看著木脩。儘管他的嘴角噙著笑,整個人卻透出一股寒意。木脩見此,顫得更厲害了,甚至腦子裡冒出來死亡二字。
木脩怎麼都想不到,自己會如此狼狽地和他預想的第一位情敵如此對峙。
衛珩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衣服,讓他皺巴巴的衣服稍微平整些,同時問:“木脩,你想當誰的駙馬呢?”
“關……關你什麼事……”木脩強撐著,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