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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環的alpha和oga。
她想起周澄午也是一個alpha,於是轉過頭,目光掃了一眼周澄午的脖頸。他的脖頸修長而光潔,連一點抑制環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徐頌聲對他招了招手,周澄午彎腰側身,半邊臉貼近了徐頌聲。
徐頌聲湊到他耳朵旁邊,低聲:“你不帶抑制環沒有關係嗎?”
周澄午:“我的發情期已經過了,沒有關係的
。”
徐頌聲:“我聽說如果被資訊素刺激過度,不是會進入強制發情期或者出現過激反應?”
周澄午笑了一下。
他這樣的笑容對徐頌聲而言並不陌生——徐頌聲上次看見他露出這樣的笑,還是在他聽見自己問他是不是喜歡自己的時候。
是一種聽見了超級好笑而且完全虛構的笑話的好笑。
徐頌聲覺得自己在白問,於是把頭轉開——周澄午黏黏糊糊的挽上她胳膊,“頌頌在關心我嗎?我好感動哦。”
徐頌聲把胳膊從周澄午懷裡抽出來,面無表情:“我只是不想惹上麻煩。”
周澄午:“不用擔心,我和他們的資訊素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東西,就像螞蟻不可能搬動大象一樣,他們也根本不可能用資訊素影響我。”
徐頌聲把臉轉回來,又看了一眼周澄午。
他今天出門,確實按照徐頌聲所說的,穿了一身黑衣。但和參加葬禮的其他人比起來,周澄午那身黑衣就顯得不那麼正式。
他穿的是黑色短袖和同樣顏色的運動長褲,許久沒有打理過的頭髮長得很快,已經長過脖頸。
在回答徐頌聲問題時,他唇角微微上翹,儘管是甜蜜溫和的笑,語氣間卻又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倨傲。
徐頌聲倒是絲毫不意外於周澄午的態度。不管外表裝得多好,本質上都是alpha。
獻花需要排隊,徐頌聲從裝滿白色百合花的巨大花籃裡抽走一束白色百合,默不作聲站到隊伍之中。
隊伍移動很快,不一會兒就輪到了徐頌聲——她站在新立的墓碑面前,空氣中都是一股泥土剛被翻開的沉悶氣味。
在墓碑後面是緊合的棺材,現在還沒有蓋土,在棺材刷了黑色漆面的木板上,放滿客人扔進去的白色百合花。
過於潔白的花瓣上面沾著溼潤泥土。
負責主持婚禮的女人穿一身黑色長裙,面容憔悴而帶著幾分悲意。站在她身邊的,則是房東的兒子;他好像終於明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