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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景的要多,是不是?
單超深深呼吸,卻感覺深夜山洞裡潮溼冰冷的空氣在肺部轉成了炙熱的火流,繼而往下延伸,直到開始微微充血,甚至於發硬的器官。
焦渴和慾望順著血管攀附而上,直衝腦髓。
這是不對的,是悖倫的,單超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清晰地意識到這一點。但罪惡的滋味總是那麼刺激,光是想象一下,便令神經發出了顫慄的呼嘯。
如果我就親他一下的話……
也不算太罪大惡極,如果只是親一下的話……
單超偏過頭,喘息著緩緩靠近,貼上了冰涼柔軟的嘴唇。
那感覺真是太奇妙了,彷彿五臟六腑都被澆上了火油,一點火星輕輕滴落,瞬間在四肢百骸燃起了暴烈的大火。連單超自己都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反手把謝雲按在了石壁上,一手深深插進他腦後的頭髮裡,一手捏住了他的下頷,迫使他抬起頭。
——那個吻兇猛、斷續而不成章法。單超其實並不太會親吻,但本能般知道要不斷加深,因為太過激動甚至於連唾沫都來不及吞嚥,在唇齒糾纏的間隙濡溼了下頷。
太刺激了,他想。
似乎所有渴望都在這一刻得到了滿足,只願此時延續到天長地久;又彷彿另有一種更焦躁、急迫的慾望,從身下油然而生,席捲了他的每一寸血脈。
——那種慾望他並不陌生。
多少次他從混亂甜美的夢境中驚醒,翻身而起大口喘息時,那慾望就像冷酷的皮鞭,一遍遍拷問他僅存的那點禮義廉恥;又像開在黑暗中的花朵,無時不刻誘惑他邁出最後、最不可挽回的一步。
而現在夢境中幻想過無數次的場景成真了。
謝雲人事不省,被他按在身下,微微張開的唇角還泛著水光。
只要單超伸手,就能輕而易舉將他身上最後的衣料剝開,徹底一絲不剩。
單超肩背糾結的肌肉緊繃,胸膛急促起伏,一隻手將謝雲的手拉到頭頂按住,十指交叉掌心相貼。
他手指緊緊按進泥土裡,彷彿在竭力剋制什麼,手背微微發抖。
……這個人喜歡我嗎?
如果他知道我在做什麼,他會同意嗎?
單超著迷般一遍遍摩挲謝雲的唇,甚至將乾淨的指尖探進他牙關裡,每一下細微的摩擦都令他亢奮發顫。在這相隔不到數寸的距離內,他們的呼吸都交匯融合在一起,彷彿融化了甜美的蜜糖,令單超整個意識都浸在了最靡麗的虛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