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39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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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pin酒吧。
耐穿的皮鞋、淺色的長褲、沙色的風衣。
站在樓梯上的人,那個姜紅色頭髮而下頜上微帶胡茬的男人——
果然是織田作之助。
他行動時動作輕便矯健,並不比貓爪按在地面上所發出的聲音更大;他環顧酒吧時神色間帶著細微的、常人無法判斷出來的機敏,那是唯獨只有曾身處於黑暗世界、哪怕沐浴在陽光之下也深入骨髓的某種習慣。這習慣令織田作之助有所準備地前往一場與黑手黨之間的會面,也令他……
隱藏在沙色風衣之下,原本並不起眼的腋下槍套裡。
現在,正空空如也。
但是不知為何,織田作之助微微愣了一下。
可以說這個表情細微極了,如同白紙上飄落一片細碎的紙屑,換做別人、就算是武裝偵探社的社員們也很難辨別,估計國木田獨步又要頭痛起來,說些什麼“你倒是生氣啊、快去給我拒絕那些抓著你聊天的老頭老太太啊”之類的話——而織田作之助又要茫茫然地回以“我已經生氣了”等等既天然又莫名槽多無口的臺詞。
可這個微小的表情變化被人一眼捕捉到了。獨自坐在吧檯最裡側、黑衣紅圍巾的年輕男人顫了顫眼睫,原先低垂著的視線向上移,不再盯著織田作之助的雙手看。他臉上的微笑動搖了一瞬,像石子擊落水面濺起的那圈漣漪,織田作之助莫名聯想到碎裂成塊狀的滑稽面具——不久前咲樂曾打碎了一個,哭得傷心;可這個男人早已不會哭泣了。陌生的黑衣男人只是說:
“不坐下嗎,織田作?”
織田作之助想了想,便把手裡的雙槍收起來。
他沒有全部解除武裝,終究還是留了一把,放在吧檯上。
隨著冰冷機械與木質櫃檯的碰撞聲,織田作之助也落座了。
他沒有坐在與黑衣男人相鄰的位置。他隔了兩三個座位,坐在靠近樓梯的地方。
——適合隨時撤離的地方。
“……”
輕柔的、綿長的、縈繞在空中的爵士樂女聲。
輕柔的、綿長的、縈繞在空中的某種看不見的苦痛。
歌唱著離別的低啞歌聲中,男人幾乎連呼吸都屏住了。
那隻鳶瞳、那隻曾被什麼人解開繃帶的右眼,像是要確認什麼一樣向右側看去。
他以為自己看見身側有人一同舉起杯來,打磨圓潤的冰球在杯中上下浮動,琥珀色的酒液映在燈光下微微泛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