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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頭向屋裡看了一眼,只一眼,心頭怒火“呼”的一下就躥了起來,一雙眼珠子頓時就紅了。
根叔的胳膊上被撕開了好長一道血口,好在是皮外傷,旁邊的王麗芬正在給他包紮,王麗芬自己半邊臉腫起了老高,老虎頭也破了,整個腦袋纏的像粽子似的,謝玉虎面色慘白,躺在沙發上雙目緊閉,應該受了重傷。
劉討飯一條腿蜷縮了起來,不敢落地,顯然傷的是腿,嶽一刀的半邊身子全是血,身上的衣衫都被撕爛了,杜英俊則直挺挺的躺在沙發上,身體不住抽搐,血沫一陣一陣的從嘴角流了出來。
義父呆坐在椅子上,就像一下子老了幾十歲,嘴角不住哆嗦,目光不斷在幾人身上游離,眼淚在眼眶中直打轉,手指捏的直泛青白之色。
大雷神大馬金刀的坐在另一張椅子上,一支獨臂撐住膝蓋,支援身體不倒,一張臉一片烏青,嘴唇藍中泛紫,明顯是中了劇毒。
大廳內橫七豎八的還躺了十幾個人,有的身上帶傷,有的斷了胳膊,有的折了腿,還有幾個已經成了屍體,這些人,有的是保安,有的是傭人,有的是園丁,每一張臉都曾經是我熟悉的面孔。
我直覺得心頭剛剛被瘋老頭一聲喊止壓抑下去的殺意,再度以更迅猛更熾烈的速度狂飆而起,一股強烈的恨意迅速的佔據了我的腦海,一股從沒有過的殺氣排山倒海般的從我身上散發了出去,體內雙丹的力量頓時歡騰了起來,不斷遊走激盪,我沒有絲毫管束它們的意思,反而放任它們將力量遍佈我身體每一個部位。
這都是我的親人,我的朋友,所有的血債,都得用血來還!
我猛的一轉頭,反手一指大廳內眾人,陰聲道:“這都誰幹的?”
對面剛才和單戀花動手的傢伙往前走了一步,看樣貌也就三十來歲,圓頭寬額,一張赤紅臉,連眉毛都是赤紅的,鷹目高鼻,血盆闊口,身材高瘦,穿一身白衣,反手一指自己的鼻子道:“我!”
另一個和樹東鳴動手的傢伙也上前一步,約莫也在三十出頭的樣子,頭生獨角如刺,長臉驢唇,大眼塌鼻,身材不高,倒頗為結實,也同樣一襲白衣,也反手一指自己的鼻子道:“還有我!”
同時屋裡也響起了王麗芬的聲音:“是花百仙下的毒,花百仙忽然來訪,說有要事向樓大爺說,樓大爺就信了,花百仙一揚手就是一把藍色的煙霧,樓大爺就中了毒,要不是樓大爺修為深厚,估計早就挺不住了。”
她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花百仙也站在那十來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