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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鐵嘴巴張張合合,還猶猶豫豫著,就又聽到對面男人的惡魔聲音:
“說個話怎麼就吞吞吐吐,是不是個男人?”
張鐵:“……”惡魔!殺人誅心!
張鐵繼續扭扭捏捏,說:“……我說了,會不會下十八層地獄?”
沈槐冷笑一聲,呵道:“你要是再不說,我保管把你送到十八層地獄。”
張鐵瞬間就慫了。
但他依舊堅持:“……但是我確實不知道兇手是誰。”
張鐵雙手捂臉,臉上稀罕地流露出幾分羞恥:“……我、我長得不好看,也窮,從來沒女人看中我……”
沈槐打斷他,問:“你偷窺的照片是男人還是女人?”
張鐵:“……當然是女人!你把我當什麼了?”
“哦。”沈槐塞根棒棒糖到嘴裡,“行吧,你繼續說。”
張鐵敢怒不敢言,只能把這段屈辱的故事說給面前的惡魔聽:
“我……我找不到女人,就開始學、學其他人,找、找那種小影片和電影看,然後、然後小影片也不能滿足我……我真的想有個女人,就學、學人家去找女人,三五百塊錢一晚,”張鐵繼續捂臉,雙手顫抖,“那些女人也、也瞧不起我,覺得我、我沒用,還笑我。再加上我老家的爸爸媽媽要錢……他們知道我一個月可以賺六七千,我有時候打錢打少了,他們也會念叨我。”
“我就、就想著,找個不要錢的。就刷手機,看到好多新聞上有廁所、浴室偷窺的男人……我就想著,我也可以跟著學。”
沈槐嘴裡的棒棒糖都不香了,他沒忍住嘲諷:“你好的不學學壞的,什麼都是別人教你的?大把的人守衛邊疆、為國奉獻,你怎麼不學?”
張鐵也知道這種行為不好,但他就是控制不住,此刻羞恥地撇過臉,反正他也瞎了,看不見說:“我、我都死了,想學也學不了了。”
沈槐無奈擺擺手,嘶了一聲,也知道現在跟他辯論這些一點兒用都沒有。有些人的劣根性就跟春天的野草一樣,怎麼也消亡不了。
張鐵接下來的敘述就有些悲慘,他剛開始也很害怕,但發現自己真的能從網上買到這些監控用品和詳細的教學影片後,整個人就興奮開來。
“我膽子小,剛開始只敢大半夜偷偷安裝在公共女廁的天花板上。她們、她們也很少抬頭看。”
不過據他所說,城中村這邊公共廁所的人很少,女性群體多是不懂事的小娃娃和四五十歲身材變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