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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這個世界上不會存在兩個作家用完全相同的筆觸去講述同一個故事。我們的寫作動機和創作靈感都是完全不同的;關於為什麼一些角色隨著劇情的發展長伴讀者左右,而另一些卻消失在那些堆積著的被忽視的文件中,我們都有自己的理由。就個人而言,我從未弄明白為什麼我筆下的一些角色擁有如此頑強的生命力,但當他們真的做到的時候我也很開心。創作這些角色是最容易的,因為關於他們的故事通常都能一氣呵成。
布里就是一個這樣的角色,這也是為什麼這個故事現在可以在你手中,而沒有散落在我電腦上那些錯綜複雜的被遺忘的資料夾裡的主要原因。(另兩個原因被稱為迪亞哥和弗萊德。)當我在編輯《月食》時,我開始考慮布里的故事。注意,是編輯,而不是寫作當我在寫《月食》初稿時,我都是以第一人稱視角去考慮的;一切貝拉無法看到聽到感受到體會到和觸控到的東西和事物都是偏離主題的。那個故事只是她個人的經歷。
在編輯過程中下一步就是一步一步遠離貝拉個人的視角,全域性得來看整個故事是如何發展的。我的主編麗貝卡戴維斯是這個程序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而且她對於那些貝拉不知道的事情和我們該如何讓讀者清楚這部分故事,向我提出了許多的問題。因為布里是唯一一個貝拉看到的新生兒吸血鬼,布里的視角是第一個吸引到我並讓我開始思考這個故事背後隱含著何種情節。我開始考慮這些以吸血鬼的傳統風格外出“狩獵”,居住在地下室的新生兒們。我試著以布里的角度去猜測她所理解的那個新生兒的世界。我發現那樣做很容易。當布里開始作為一個故事的角色被清晰地勾畫出來時,她的一些朋友也都毫不費力地鮮活起來。這就是通常我使用這些素材的方法:我本打算寫一個關於這個故事究竟發生了什麼的提綱,在結束時卻發現自己寫了一大段場景和對白。在這種情況下,我發現自己寫的不是故事提綱而是布里一天的生活。
寫布里是我第一次站在一個“真正”的吸血鬼的立場上來敘述故事。與之前的吸血鬼不同,它是一個獵手,一個怪物。我體驗到透過她鮮紅的雙眼來審視我們人類;突然我們變得可悲又軟弱,易於捕食,除了是一份可口的小點心外我們微不足道。我感受到它即使強敵環伺也仍喜歡單獨行動,始終保持警惕,除了自己的生命一直處在危險中以外,對任何東西都沒有把握。
我開始使自己沉浸在一個與之前完全不同種類的吸血鬼新生兒的世界中。新生兒的生活我從未想過要去探究甚至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