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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問就上趕著搭話的人尚且沒幾個良善之輩,何況這邪祟老巢裡的怪神像?
那聲音帶著點沒睡醒似的憊懶,一聽就不像什麼好東西。
假儀人顯然已經是個老江湖了,知道不該有的好奇心害死人,抬手就要將那詭異的神像扔出去。可那缺德木頭上也不怎麼那麼巧,裂了道挺深的紋,正好將絡子卡了進去。打絡子的線本身就不是什麼結實的好線,好幾年過去已經有點糟了,假儀人投鼠忌器不敢硬往下拽。
這一拉扯,那畫中冒出來的兇獸已經撲到他眼前。
耳邊那聲音幽幽地說道:“眼前所見都是虛……”
假儀人不聽他扯淡,猛提一口氣,橫刀迎上。這一刀好像砍在了金石上,柴刀險些崩了,他連人再刀橫著飛了出去,眼看要撞上牆上法陣。
那假儀人臨陣反應很快,本能想把手裡這尊神像甩出去當墊背,誰知那神像又是纏著絡子的一面向牆,眼看那一小截綵線已經快要被法陣捲進去,假儀人低罵了一句,當空一擰身,將神像護在身前,硬扛了一下。
激發的法陣裡驟然冒出一頭一模一樣的兇獸,一口咬向假儀人肩膀,獠牙在他後背留了一道血痕。
要不是他躲得快,那東西能嗑碎他肩膀。
“嘖。”神像感慨著,打了個“一波三折”的大哈欠,聽著更欠揍了。
一頭兇獸都夠他受了,更不用說一對,假儀人沒法硬扛,只能滿屋亂竄,各種符咒不要錢似的往外甩,打在兇獸身上,那倆畜生卻能毫髮無傷。
“不聽老人言,吃虧不花錢,”神像慢吞吞地發表了新的見解,“你就沒發現它倆像一個娘生的嗎?”
假儀人下意識地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見那兩個朝他包抄過來的兇獸確實長得一模一樣,身上的花紋都好像是拓下來的!
神像說道:“現在明白了吧?”
假儀人:“……”
明白了什麼?
“啊,”神像嘆了口長氣,彷彿是在感慨一覺醒來,世上竟又多了這麼多腦子不好使的,這人間真是沒救了,“咱倆到底誰沒睡醒啊,我說你是來當刺客的還是來夢遊的?這地方滿牆的法陣像鏡子一樣,反射刀光反射兇獸,既然是映象,花紋自然也是左右相反的,怎會一順邊?是因為你聽了我的話,先入為主以為它們一模一樣,它們在你眼裡就變成了一模一樣。這是幻象,幻象!還要我怎麼解釋明白啊,大成兄弟。”
假儀人聽到這,突然呆住了,“大成”